“那主母有没有想过,是妍妹妹他们之间认识,让女儿打掩护,如今反过来咬我一口呢?”齐妫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谢舒钗气得笑了。“你真是笑话!你是在怀疑我一直没有好好教导她吗?她这几年一直都待在我身边,从不出什么岔子!如何到这里了,竟然学起私会起来了?”
对了!霁儿算是说对了!齐妫悲哀地想;觉得一向聪明,就是袁妍她要翻盘,也自己会留一手,却没想到,现在她倒是愿意相信袁妍了。不过仔细想想,也却会是如此了。她现在已经将年姝梅打压到底了,她基本上没有了翻身的可能,如今自己的母亲\日日粘着老爷,若是这样下去,虽说自己是个正室夫人,却是个挂名而已。她现在的目的不过是借着自己的这次小小的错误,还打压自己的母亲罢了。
但是,自己才九岁的年纪,她按上这样一个私会男子的名声来处罚自己,难道不是在侮辱袁家的德行么?齐妫冷笑。道:“主母若是不信女儿刚才说的话,可以去查一查妍妹妹的屋子,可有一方手帕。”
谢舒钗一愣,望着齐妫有些不明所以。
“三妹她特地在此次私会之时,带了一方手帕,那手帕上绣的是什么,主母一看便知。”对,那手帕上袁妍好死不死的绣了一对鸳鸯。
而袁妍确实是在自己进门的第一时间,便前去告诉了谢舒钗的丫鬟,说自己今日不在府上,是被齐妫威胁去了外面帮她私会人去了,她自然没有说是刘家大公子的,是说的刘家二公子,一回来就特地找夫人报告此事。
那边听得齐妫这般说,便赶紧派人来到妍苑搜了起来。
袁妍一脸的惊恐,对着在搜查的人问道:“不知是什么东西。告诉了我,我自己找与你们便是。”
“我们找一方帕子,你若是有,便全都拿出来罢。”
袁妍便指挥着采儿,将所有的帕子,自己绣的,或者娘亲以前绣的给了自己的,都找了出来,一并给了来人。
回到童苑时,谢舒钗将所有的帕子都翻了一个遍,一气之下,将所有的帕子都扔在了齐妫的面前,道:“你倒是与我找一方不对的帕子来。”
齐妫一下慌了神,自己绝对没有记错,当日自己说想要一些绣品,她便是说要送与自己的,而白日里,看得仔细,那便真是一方鸳鸯手帕。但是在这一对的帕子当中,并没有那一方。“兴许是她弄丢了,或者,是送给了那刘家公子了。”
“那她怎么不说,你也送了什么东西给那刘家公子呢?你那什么证明?”谢舒钗气极,对着旁边的王心蕊道:“你说说看!你这女儿该如何教训。省得到时说我下重了,又到老爷那里说些不好听的,我也不爱听。”
王心蕊尴尬地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齐妫,沉默良久,才道:“自然是姐姐你说了算。你是一家主母,说话做事最是妥当的,妹妹岂能有什么说的。只”又顿了顿,道:“只是妹妹恳请姐姐念在小女年幼的份上,惩罚之时,能轻些……”
谢舒钗一直默默地听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赫然出现在脸上,待她说完,道:“你刚才说得也在理,不如这样,你说说该如何惩罚了来。”
“这……还是姐姐说的算……”再想说个“只是”便是已经说不出口了。只能将话咽进肚子里去,蹙起眉头心疼地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齐妫一眼。
如今这算盘算是全错了,只怕日后想要轻易出去是不能够了。齐妫痛定思痛,这次不该是轻易带了袁妍出门的;二则没有做好周全的防范,若以后碰着其他的事情,一定记住今日的教训了。
“既然妹妹如此说了,那我少不得要拿出教训自己亲生女儿的法子来教训她了!”谢舒钗冷冷道:“给我家法伺候!打上二十大板!禁足三月!”
不多时,一切准备停当便只听得见屋内的板子声一下一下地抽打起来。
王心蕊早打算走了的,却是被谢舒钗一把拉住了,道:“你且在这看看,我写只是按规律行事,并未曾加重或有加多的意思。若你走了,岂不会有不正当的嫌疑?”
其实王心蕊想要离开的原因除了看不下去自己的女儿被打之外,便是想要搬救兵去的,如今自己与院里的心腹丫鬟都在这里,童苑的大门已经被关死,如何能通风报信了?看来齐妫这一顿板子是少不了了。只能眼圈通红地坐下来,继续听着那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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