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反而不好。”
苏子衿也知道这个理。
但就是心里难受。
哪个当母亲的不希望自己儿子争气?
她也不求楚钰衿能像他那几个表哥那般干出几番大事,便是这帝王位,他不愿要就算了。
反正她与楚子钰都商量好了,估计让这小子当皇帝,他也是个昏君的料。
还不如把这江山交给有能之士。
但这桩婚事,这小子处理的太不地道,太不男人!
这已经是原则问题!
外间楚钰衿的惨叫声响彻不断,显然人皇这次是下狠手了。
苏子衿又是心疼又是心恨。
半晌过后,人皇才进来,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疲色。
至于楚狐狸……
已经被人抬回东宫去了。
尾巴骨都差点被他爹给打断!
迟柔柔给御渊使了个眼色:“表姑姑和表姑父莫气,你们放心,我先去劝劝楚狐狸那小子。”
人皇方才下了狠手,但又岂会不心疼。
只是抹不开面去看那孽障,当下点了点头。
有些事,小辈之间反而更能畅所欲言。
再说迟柔柔他们共患难的情义在,怕是这些事情由他们两个小家伙去说,反比他的一顿毒打更有效果。
迟柔柔拉着御渊出门,离开千秋殿后,迟柔柔才长松了一口气。
“表姑父下手是真狠啊,楚狐狸不会被打死了吧?”
御渊笑而不语。
迟柔柔纳闷的盯着他:“你怎么笑的如此鸡贼?”
先前她就觉得奇怪,楚狐狸挨打的时候,芋头就一直在憋笑。
虽说幸灾乐祸是他的常态,不过他今天这状态明显不对。
“别担心。”御渊揉了揉她的脑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估摸着此番这婚还退不了。”
迟柔柔眉梢一挑。
“退不了?”
她嘴巴一撇:“我要是云宥婷别说退婚了,狠起来要把楚狐狸的尾巴都给他剁了。”
“那位云将军也是大气,还顾及着表姑姑他们的颜面。”
“你说楚钰衿那厮连续逃婚两次,至今都没上门道歉,干的是人事儿吗?”
“他是狐狸当然不干人事了。”御渊意味深长的笑着,“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楚钰衿这小子,非但不会同意退婚,还会死皮赖脸的缠上去。”
迟柔柔眉目紧皱:“你哪来的自信?”
御二爷胸有成竹,笑而不语。
慢腾腾的摸出两枚核桃把玩:“赌还是不赌?”
“赌注是什么?”迟柔柔试探的问道。
下一刻就被御渊拽到怀里,抬头就见这男人笑的一脸妖气。
“赌注嘛……很简单。”
下一刻,迟柔柔感觉手腕一紧。
一根血丝冒了出来,将她和御渊的手腕栓的死死的。
“干嘛?!”她瞪大眼。
“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血丝断开,要是没赢,那就一直拴着吧。”
御渊说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满脸甜笑:“这人间这么大,你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迟柔柔将他的爪子打开,戳破这男人的脏心眼:
“我看你是怕我被别的男人迷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