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斗胆,请皇上明察秋毫,这件事情末将虽然有错在先,不该对皇上有所欺瞒,可是末将原本是无意欺瞒皇上来着,而是苏大人主动提出可以帮末将解决这个难题”
林侍卫眉头紧皱,耷拉着脑袋低沉道:“虽然属下后来也曾对苏大人的用意感到过怀疑,却还是头脑发热干了糊涂事儿。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末将甘愿受罚,可是苏大人若要将莫虚有的罪名强加到末将身上,末将也是宁死绝不会承认的。”
“皇上难道还信不过老臣么?”
苏牧憋屈了半天,牙关一咬,开口道:“老臣追随皇上几十年,也为夏周国立下汗马功劳”
“朕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君清阳的面色突然平静下来,诲暗如深的鹰眸却是更加幽暗,冷冷的看着苏牧:“朕突然想到,你和百里将军不是亲家吗?他出了事儿你不但没有到朕的面前替他说过半句好话,反倒帮林侍卫作假弄了一封书信来唬弄朕,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难道不是存心想要置百里将军于死地吗?”
“老臣冤枉”苏牧被君清阳的一席话噎得顿时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来,却是没有办法再接着往上说。
君清阳似也被自己的一席话完全点醒了,他怎么就怎么糊涂呢?不过眼下就算是抓到了苏牧和林侍卫将证据作假,也没有办法将整件案子理顺,也就在此刻,男人将眸光移望向君煜麟的方向,既然这件事情因君煜麟而起,他心里应该已经是一清二楚了。
“老四,朕一直等着你开口呢!你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君清阳低沉的嗓音不疾不缓逸出,深邃的眸光漾着深意。
“儿臣只是想听听苏大人要如何为自己开罪!”君煜麟冷眼睨望向苏牧哆嗦不停的身子,冷哼一声,凝眉道:“父皇尽可以看个仔细,那两封信上的印章和字迹完全是一模一样,就算是技艺再高超的师傅去伪造恐怕也没有办法做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两封信原本就是出自一人之手,而这个人恐怕也就离意欲陷害百里将军的元凶不远了。”
说到这儿,君煜麟的眸光看似不经意的淡淡从君泽德的俊颜一扫而过,并无任何异色,却让对方心里噔喀一下,显然是觉得君煜麟的话若有所指。
苏牧这会儿还真是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蜷伏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他压根儿就不明白,君煜麟又怎么会知道两封信上的字迹和印章是一模一样,还有第一次的那封信又是怎么会落入他的手中?
“难道苏大人和北疆国的人有来往不成?”君煜麟幽幽的又飘出一句,这一声着实也将苏牧吓得清醒不少,叛国的罪名可不是说笑闹着玩的,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苏大人若是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那朕就只能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来处置了。”君清阳挑眉怒斥,君无戏言,他这话说出来当然不可能是玩笑话。
“不不不,老臣绝对没有私通敌国”苏牧急迫的连连摇头。
“那你的居心何在?”君清阳不给苏牧半丝喘息的机会,厉声逼问。
“老臣老臣的长女锦彤嫁到百里家半年有余,却在前不久百里将军的长子百里青松突然立下休书,老臣多次去将军府想要说和,百里将军却避而不见,老臣心有不甘,所以才才会一时糊涂”苏牧低垂着脑袋,眸光却是偷睨向不远处的君泽德,男人眸底的锐利的冷芒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就算是一个人将这件事情全都扛下,也绝不敢将二皇子牵扯进来。
不过,苏牧也很疑惑,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之前贺迦曾经提及过,君泽德和武德妃这边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足以让百里啸无翻身之日,可是眼下二皇子那边怎么却没了动静?
他的回答顿时也让君清阳的怒火更旺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一起风波竟是因为苏牧一己私念,就因为他的女儿被百里青松所休,所以便因此事迁怒百里家,而设计陷害百里啸。
“好你个苏牧,枉朕这些年对你信任有加,就为了个人私怨,而将朕玩弄于股掌之中,你眼里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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