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人。
梁清池穿着白色的衬衣,配银色的马甲,手中拿着一个不知从哪买来的小玩意儿:“你醒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这段时间,他会时不时的拿来一些小玩意哄她开心。
可自从被他关在这里,她就再也没有笑过。
无论他怎么哄,怎么费心思,都是徒劳。
他递到跟前的东西,萧郁暖看也没看,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她撑着躺椅的扶手,艰难的起身。
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她,肚子已经很大,很多时候都很不方便,她做什么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梁清池巴不得这个孩子流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不会救她的孩子。
梁清池见她仍旧不理睬自己,脸色忽然一沉,一把抓住正准备离开的她,怒气沉沉地质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郁暖扭头看向她,莫名的想笑。
问她想怎么样?
应该是他想怎么样才对!
见她不吭声,梁清池怒吼:“说话!”
自己住进这里,她就没有跟梁清池说过话,准确的说,她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梁清池和海阳她不想搭理,而唯一的一名佣人是一个哑巴,她就算想跟她说话,也说不了。
萧郁暖挣扎他的手,没有理会愤怒的她,慢慢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挺着大肚子走过去,笨拙的在床边坐下,再次想起了容奕。
已经五个月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抬手摸向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心里默想:容奕,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要是容奕再不找来,她怕分娩的时候,梁清池会对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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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之推开容奕办公室的门,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外面,浑身上下萦绕着一层悲痛,知道他肯定又在想萧郁暖了。
他没有打扰他,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几个小时后,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容奕转身,这才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将电话挂断,之后看向唐晋之:“什么时候来的?”
唐晋之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回答:“两个小时前。”
容奕问:“什么事?”
唐晋之道:“下班以后去喝一杯?”
容奕没有吭声,已经快要半年了,他每天依旧是过的浑浑噩噩。
唐晋之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没有追问,也没有离开,一直等到他下班。
两人去了酒吧,在吧台前坐下,问调酒师要了两杯酒,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后,容奕突然开了口:“昨晚我梦见她了,她让我救她。”
唐晋之扭头看向他,淡淡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容奕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完,说道:“可我感觉到她还没死。”
唐晋之道:“是你太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