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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想想重新做!”
童家书拿了自己策论到一边去琢磨了。
佟新义跑过来说道,“小锦看看我的。”
“哪一份是你的?”
“这份!”
“哦,我看下!”
童玉锦仔细的看了一遍,作为律师,她最擅长什么,不就是找事实、讲道理、辨是非嘛,策论虽然讲时政,但行文结构上却大同小异。
她说道,“你的表达不太清楚,让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那该怎么写?”
佟新义习惯的挠挠头。
……
夏琰一边听童玉锦给他们修改策论,一边悠哉的喝着茶水,面上看上去悠然自得,但是内心却波澜起伏,在这个世上有女人精通政事、时事吗?有,当然有,比如曾经的方太后,方太后辅佐年幼的诚嘉帝登基,帮他料理朝政,跟男人无异,可是这样的女人几乎凤毛麟角。
他的小妻子说起时政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合适,仿佛在她口中,这些就是茶余饭后的无聊话题。
哈哈,可不就是茶余饭后的无聊话题嘛,小候爷要是来现代转转,保管要惊得掉下巴,普通民众可以直呼执政者的名字,甚至还能叫两个绰号,更不要说随时随地都能议事时政了。
夏琰有一刻想去找童玉绣的冲动,想问问她的小妻子究竟来自何方,是遥远的海那边,还是遥远的天际,还是……
童玉锦像老师一样修改了几人的策论,修改后笑笑,“山长,我胡乱说的,你看有什么不妥的,让他们改过来!”
“不,很好,不知为何,经你一说,一篇文章好像很简单似!”
林山长捋须一笑。
童玉锦心虚的笑笑:“山长,我这是行文格式,无非就是一篇文章要有中心思想,围绕中心思想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等方式论述自己的某种主张,主张明确、摆理充分、打动人心罢了!”
“好一个打动人心!”
林山长笑道,“能打动人心,这策论就算成了!”
“成就好!”
童玉锦笑笑,看向夏琰,发现他低头吹着杯中的茶水,光吹不喝,都吹了有一小儿会。
童玉锦站起来走到夏琰的身边,低头叫道,“候爷——”
夏琰被吓了一跳,不过这‘一跳’,只是个形容语,对于他来说,喜乐哀怒早已不露于形,纵使被童玉锦吓到了,也并未表现出来,他淡定的抬起头,“修改完了?”
“嗯!”
夏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到是什么都懂!”
说完后,紧紧盯着童玉锦的面部表情,发现有掩饰,不知为何明知是这样的结果,他的心还是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至于为何而,他清楚的明白,他怕失去她!
“书看多了!”
童玉锦能找什么借口呢,总不能说,这类型的作文,自己不知道做过多少!
夏琰朝童玉锦笑笑,并不说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目光温暖而缠绵。
童玉锦有些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他们显少有肢体上的接触,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一向硬朗刻板的夏琰显得太感性了,她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这种感觉一晃而过,也许夏琰没把林山长等人当外人吧。
几个年轻人正在看自己的策论没有注意到,但是林山长注意到了,他转过头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叹道,年轻正好啊!
夏琰夫妇和林山长等人吃了顿午餐,午餐后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告辞前说道,“后天就是殿试了,你们不必紧张,只要表现不失常,结果不会有太大变动。”
林山长拱手谢道:“多谢候爷关心!”
童玉锦笑道:“那爹、山长我们回去了,后天早上,候爷会去宫里大殿内,明天你们要到礼部受训,我就不过来了,你们一切小心为上就是!”
童家书笑回:“好,知道了,你放心,会小心的!”
童玉锦再次说道:“哥,新义,余大哥,舅舅,你们不必担心,候爷跟礼部的人打过招呼了,明天会有人照顾你们,你们只管按要求做就是了!”
“多谢候爷、夫人!”
从童家别院出来上了马车后,夏琰问道,“下午还有些时间,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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