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元才摇摇头向外走去,不到几步又说道:“府里的防护还是弱了点,明天招些人,算了,明天贴个告示,本王亲自招人。”
“是,王爷,小的一定给您办妥当。”
富元才点点头向着浴房外走去,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人人都在追求名利,这便是掌握名利后带来的权利,指掌间,便是一条人命,呼吸中,控着生死大权,一个区区晋南王已经有着如此的威势,那么太子、鲁王乃至比鲁王更强的大宗师,又当如何。
富元才的内心隐约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宗师与天争命的举动,一方面是无人想死,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因为权利呢?
是糖是毒,是清是浊,还得看个人修行啊。
玩心大起,富元才自个儿编了首小诗,张口便唱道:“人生不过百来年,名利两山压心间,剑酒诗茶歌一曲,不如好汉望人间,哈哈哈。”
一夜无梦,富元才起了大早,吃过饭,便拿着凳子坐在王府的大门口。
大门口对面的影壁上贴着招收护卫的告示,片刻间,呼啦啦的围了一群人。
“这有什么说法?”
一壮汉走出人群看着告示问道。
闻三疑惑的说道:“你不识字?”
壮汉白了一眼闻三说道:“认识还问你干嘛?”
闻三顿时勃然大怒,嫌弃的说道:“去去去,不识字瞎凑什么热闹,一边呆着去。”
壮汉顿时怒喝道:“俺有力气,是来当护卫的,不是教书的,要识什么字,你这个鸟人是不是看俺是个粗人,欺负俺,找打。”
壮汉挥舞着拳头,眼看就要砸在闻三的脸上,一道竹签子却逼得壮汉拳头一顿,生生的转向砸在竹签子上,拳头中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力道,将竹签子砸的粉粹。
“有点意思。”
富元才眯着眼,认出了壮汉使用的功夫,随后长身而起一跃临空便冲向壮汉。
“那就尝尝我这招,镇狱功巨象压地。”
“你们都欺负俺,俺也不是好惹的,镇狱功莽象翻天。”
同出一炉的功夫,一人在天,一人在地,脚掌相交之处暴起一道巨大的声浪,声浪逼退围观之人,却又生生将影壁震碎。
富元才一个瑶子翻身落回了壮汉对面。
壮汉气呼呼的骂道:“城里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这护卫俺不当了,不当了。”
壮汉说着就要离开,却被富元才叫住。
“你当过兵?”
“关你屁事。”
“你被录取了。”
“你们看不起俺,俺不干了。”
“一个月五两银子。”
“咕噜噜。”
壮汉的肚子饿的咕咕响。
富元才好笑的说道:“包吃包住。”
壮汉想了想道:“现在能吃吗?俺饿了。”
富元才对闻三说道:“去,把他带府内,让他吃好喝好洗刷干净。”
“是,王爷。”
闻三转头对着壮汉道:“跟我来,饿死了可别怪我。”
说着就往前走,壮汉委屈的小声嘀咕道:“俺就吓吓你,又不会真打你,城里人真小气。”
闻三一个踉跄,没好气的怒道:“还想不想吃饭,想吃饭还不快走。”
壮汉哦了一声跟着闻三走入了府门。
富元才看着闻三的背影,神秘的轻吟道:“镇狱功,有意思,接下来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富元才吩咐了家仆继续招募侍卫,自个人就要回府,恰在此时一道声音远远传来叫住了富元才。
“王爷,请留步,小的安阳谢毕生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