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赞颂声中,叶云飞面上却没有什么喜色。他站前一步,朗声道:“既然有人说起现代诗,古代诗什么的,兄弟也有几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也说两句。说的不好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现代诗也好,古代诗也好,都是一种文化的形式而已。中国数千年的文化,无数人的传承,说得重一点,我们只能说伟大不伟大,喜欢不喜欢,还轮不到我们来说什么过时不过时。”
“兄弟作为一个末学后进,写过几首歪诗,被诩为有些文才。我个人来说,很喜欢诗词文化,但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诗人。”
当然,主要是因为全是抄的,劳资也要脸的好不?
“我们生于这方土地,就是属于这片土地的人!无论以后天南地北,我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称呼——中国人!”
“横向来看,当下社会,南方有革命党作乱,北方有满洲国,东边有小日本虎视眈眈,西北立向还有俄国老毛子,更不必说西方英、美、德、荷兰等殖民_主义列强。
纵向来看,我们在这里纵情诗酒的时候,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这个京城里,不知有多少人睡卧在泥雪之中,一夜饿蚨无数!
真正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个时候的中国,需要的不是诗人,而是斗士。
是愿意爱她,愿意为之奋斗的人!
国家需要我们去爱她,
人民需要我们去爱她,
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这方土地,更需要我们去爱她!
诗以载道,文以颂声,这就是兄弟我所理解的诗词文化!”
他说得兴起,又令杜月申再打开一张白纸执笔,自己清声朗念起来: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
青帮虎距上海滩,可不止是这点实力。
大楼里的帮众也远没有死绝,多是龟缩在里面,不敢露头。
张笑铃就大声喊:“青帮的兄弟们,我是张笑铃!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消灭青帮的,只是为了找陈琪美和黄晶绒报仇!大家放下枪出来,一起加入护国党卫军,以后还是好兄弟!”
大楼里顿时起了几分骚动。
见势不妙,大楼里一个声音连忙喊道:“兄弟们不要信她的,她只是想骗你们出去送死!她们人少,奈何我们不得,只要抗过这一会,我们帮内的援军赶到,要她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这明显是黄晶绒的声音。但她喊归喊,却不敢现身出来,连自己的天赋能力都不敢放。
就是怕这边的人发现她,张笑铃手上那柄枪一枪一个,弹道更是防不胜防。
便在这时,夜空中一道黑影攸地冲下,象只夜鸟般从空中穿进大楼一个窗户里,跟着便是一声惨叫,惊呼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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