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人……小人不是如此意思。”彦绥见上官月琰这样说,抬头看了一眼她。
“你是个意思也好,不是这个意思也好,本宫只要你一句话便好了。”上官月琰再次询问道,“你是应还是不应?”
彦绥单腿跪在地上,作恭敬模样,“小人愿替王妃做事,任凭王妃吩咐。”
上官月琰摇摇头,“不是替本宫,是替王爷。”
“是。”
“王妃,王爷送来的画轴到了。”
突然间,外面传来声音。
上官月琰应了一声,“拿进来吧。”
一个丫鬟将那画轴递给上官月琰的手上,而后便退下了。
上官月琰将那画轴打开看了看,眼底尽是惊艳,这便是她的母亲,如记忆中一般美好,她伸手触碰画轴中女子的面庞。
她看了有一会儿,差点忘了身旁还有一人,而后将画卷收住,放在桌子上,“本宫会吩咐下人给先生收拾一间厢房,若有什么困难之处先生尽管同我提,同嬷嬷说也可以。”
“小人知晓了。”
彦绥有些惊愣,方才上官月琰打开画卷之时,他不小心看到了一些,总觉得画中女人有些熟悉,但是视线偏斜,看得不真切,具体是什么,他还要另找机会机会打探,如今是要找机会向女王通报,不过身在晋王府,他一切举止是要更加小心了。
彦绥在上官月琰的属意下便退下了,他方才走到门口,便看见一个丫鬟慌慌忙忙地跑进了屋里,他只听得一句,“王爷出事了。”
上官月琰听到清芷的话心下有些紧张,“王爷出什么事了?”
“王爷在宫中蹴鞠,也不知是何原因,王爷的马匹和大皇子的马匹突然发疯,撞在了一起,王爷被撞出去好远,伤得不轻,都……都见血了。”清芷越说心中越是慌张。
“备车,我要去趟宫里。”上官月琰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画卷便往外走,走之时恰好同彦绥对上眼神,她看了看门外的守卫,说道:“来人,带彦先生去找雪鸢,让雪鸢好生照看先生,莫要怠慢。”
“是。”
“先生莫怪,本宫有急事,待客不周,还请先生不要介意。”上官月琰说道。
“王妃言重了。”
…………
上官月琰将东西收拾好便赶紧去了宫中,待她到了宫中就看见齐晔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周围围了好些人。
首先看见上官月琰之人是秦昀儇,秦昀儇回头唤了一声,“兰漪王妃。”
终归是人多口杂,秦昀儇怕上官月琰被人落口舌,才改口唤王妃,要知道女子的名声是多么重要,前些日子齐昱在上官月琰的宴席上那般大胆就对她的名声多多少少有些影响了。
“昀儇哥哥。”上官月琰看似平静却是十分紧张,“怎么样?阿晔有事没有?”
秦昀儇看了看上官月琰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说道:“王妃不要太过忧心,太医正在给晋王医治。”
“怎么不忧心,躺在床上的可是齐晔,叫我怎么不忧心。”上官月琰有些冲动,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便有些意识到了,她松开手,说道:“对不起,是我太过激动了。”
“不必说对不起。”若是躺在那里的是你,我也会如此。只是后边这句话,秦昀儇终究没敢说出口。
上官月琰往前走去,来到离齐晔最近的地方。
“如何?”
那太医正在看着,突然听到上官月琰冰冷的声音,被吓了一跳,“兰漪……王妃。”
“我来吧。”上官月琰说道。
太医为难得看了一眼皇帝,皇帝也知上官月琰医术了得,便点头了。
床上的齐晔静静躺着,少了平日的嚣张和神采,可能是失血有些多,嘴唇都有些失色,他头上裹着的白布被血殷透,看来是磕着了头,而且他的腿部似乎也是摔到了,有许多血迹。
上官月琰伸手摸了摸齐晔的腿骨,手有些颤颤巍巍,她刚刚碰到齐晔,他便闷.哼一声,似乎很是疼,她顿时有种不好感觉,便下手捏了捏,果然,腿骨处有断裂。
“怎么样了?”皇帝询问。
“有可能……是腿骨断裂,可能无法站起来了。”上官月琰低声说着。
一直躲在后面的齐墨满脸得意,这下好了,他都不用亲自出手,不过忽悠忽悠那些个傻子,便能坐享其成,一个站不起来的废人,还有什么资格继承大统呢?
“什……什么?”皇帝惊讶,“不过是……从马上摔下来,怎么会……怎么会……”
“呵~不过是从马下摔下来?”上官月琰冷笑一声,“好端端的马怎么说发疯就发疯了呢?那些伤害阿晔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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