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晔自与上官月琰在山洞那里分离之后,便一直未曾回王府,而是一直在隐月楼待着,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上官月琰,只是他不曾知晓,他不过离开了如此短的时间,京城里面便已经翻云覆雨了。
“真是意想不到啊,昔日荣耀无比的镇国侯府,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天有不测风云,这京城中的天要变了。”
“那个晋王妃,也是大胆,竟敢做出如此有违天理之事,也难怪皇帝如此生气!”
“这晋王妃,还真是个祸害!”
齐晔从隐月楼出来,想着要去梅园找上官月琰喝几杯酒,谁知他方才踏入这梅园,就听有人在谈论镇国侯府以及上官月琰。
齐晔走过去,拽起一个人的衣领子,“你说什么?!你可是再说镇国侯府?”
那男子被齐晔吓得说话都有点哆哆嗦嗦了,“是……是……”
齐晔心头一紧,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将那男子往旁边一推,赶紧往外走,他走到门外,恰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白玉。
“王爷,出事了。”
…………
待到齐晔赶到宫里,祸事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听宫里人说,皇上十分生气,上官月琰甚至还会皇上出言不逊,皇上差点儿当场就杀了她。
“臣女想告知皇上一件事情。”上官文茵本是今日被齐墨派来拜见太后的,可谁知出了这样的事情,上官文茵心中又是喜、又是忧的,喜的是上官月琰陷入困境,忧的是自己的姨姥姥。
“何事?说吧。”皇上吩咐了一声。
“是有关上官月琰之事。”上官文茵始终低着头,从侧面看到她狰狞的面貌,很是难看。
皇上听见上官月琰的名字,皱了皱眉头,如今他对上官月琰很是反感,“怎么又是她?”
上官文茵看见皇上对上官月琰满是厌恶,心中也很是得意,“臣女要告上官月琰欺君之罪!”
皇上看了看上官文茵,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上官月琰故意扮做丑陋,欺瞒皇上!如此欺君罔上,实在该死!”上官文茵一提起上官月琰,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那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她?”皇帝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
“上官月琰,欺君罔上,杀害太后,其罪当诛!”上官文茵刚说完这句话,便一脚被人踹到了地上。
当她再次抬头,便看到了满脸戾气的齐晔站在她面前,“本王向来不是心善之人,就算你是女人,本王也照样打得!”
今日的齐晔异常可怕,似乎与往日也有些不同了。
“阿晔,你干什么?”皇帝看向齐晔。
“父皇,儿臣倒想问问你在干什么?”齐晔看向皇帝的眼神异常的冰冷,一点都不像平时里那个痴呆的皇子,“伤了儿臣的王妃,又想杀了她,父皇到底要将儿臣逼到什么地步?!”
皇帝被齐晔突如其来的厉吼给吓了一跳,“阿晔,你……”
“父皇现在发现了吧,儿臣其实并非痴傻,现在,父皇想要治儿臣的欺君之罪吗?”齐晔言语之中尽是嘲讽。
“阿晔,你为何要装傻骗朕?”皇帝一面欣喜、一面悲痛。
“儿臣除了装傻还能有什么办法吗?”齐晔自嘲的笑了笑,“深宫险恶,从前父皇护不住母妃,自然也是护不了儿臣,儿臣若不装傻,恐怕今日父皇愧疚怀念的便不止是母妃一人了。”
“阿晔……”
“父皇不必如此亲切唤我,在儿臣心里,父皇再不是从前的父皇了。”齐晔别过头,不愿理睬皇帝。
他回头看见了那个让她憎恶至极的上官文茵,猛地扼住上官文茵的脖子,“上官文茵,如今你是否活得太过自在了?”
“晋……晋王……”上官文茵被他握得喘不上气来,“饶……饶命……”
“齐晔!放开她!”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齐晔一脸嘲讽,“呦,是五哥。”
他松开上官文茵,将她丢到地上,“滚!”
上官文茵被松开之后,摸着脖子躲到齐墨身后,“王爷,救我。”
齐墨将上官文茵挡在身后,“齐晔,没想到你一直在装傻!”
“是吗?”齐晔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本王也没想到,五哥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对付我的王妃。”
“你……”齐墨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给阻止了。
“够了,辰王,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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