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看着面上二人,心中并未有太大感觉,这皇帝一向糊涂,也只是在齐晔面前才会表露出一点温暖。
入宫拜见也是无趣,不过是随意寒暄罢了,上官月琰觉得十分乏味,便找了个理由出了大殿。
她对这宫里也不是太熟悉,只是知晓婉贵妃的住处而已,方才上官玉婉似乎并不在殿中。
思虑一番,上官月琰还是去寻了上官玉婉。
她到了上官玉婉的寝殿,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
上官月琰立马皱起眉头,她并非是觉得这药呛人,只是姑姑身为贵妃,竟还如此多病,实在是令她很担忧。
“月琰拜见姑姑。”上官月琰走进屋里,“姑姑怎么了?”
“自上次染了风寒之后,便一直未好。”上官玉婉的面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
上官月琰端来婢女倒的水,递给上官玉婉,“姑姑好歹也是贵妃,怎能如此不爱惜身体,风寒也并非什么大病,定是姑姑没有爱惜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总听宫里的婢子背后议论晋王妃生性薄凉且不顾纲常……”上官玉婉喝了一口水,缓慢地说着,还没等上官玉婉说完,上官月琰便不乐意了。
“宫里的婢子闲来无事总爱说一些闲话,姑姑可是相信了。”
“本宫自然是不信,月琰如此温柔体贴,何来薄凉一说?”上官玉婉笑道。
上官月琰笑了笑,在纸上写下一个方子,递给上官玉婉身边的婢女,“这是我为姑姑开的药方,之前姑姑总吃太医开的药确不见好,月琰很是担心,月琰的医术虽比不得爷爷,可这些风寒之类月琰还是医得好的。”
“有劳月琰了。”上官玉婉点点头。
“姑姑,再让月琰为您把把脉吧。”上官月琰说着便拿起上官玉婉的手。
上官月琰一摸,有些不大对劲儿,便说道:“姑姑不像是单纯的风寒,可否张开嘴巴让月琰看看?”
上官玉婉犹豫片刻,方才张开了嘴。
“姑姑的舌头颜色有些不大对,可是最近有些食欲不振?”上官月琰说着,“而且姑姑脉象十分紊乱,面显愁容,似乎有什么心事,尽管姑姑极力隐瞒,可身体上的症状还是瞒不住的。”
上官玉婉摇摇头,“本宫都同你说了,只是小小的风寒,不碍事。”
“娘娘,您便别再瞒着晋王妃了,您的身体最为要紧啊!”一旁的奴婢有些着急。
“含春!不得放肆!”上官玉婉难得生气,面上也很是严肃。
“娘娘!娘娘现在如此病重不正是因为皇上吗?皇上近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从未来看望过娘娘,从前皇上有多宠娘娘,现在就走多么冷淡,这好好的,皇上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含春忍不住为她的主子打抱不平。
她还没有说完,便被上官玉婉给打断了,“含春!!下去!!”
含春见上官玉婉是真的生气了,便没敢再说下去。
“姑姑,方才那婢子说得可是真的?”其实上官月琰心中也是有了答案了,这世间,除了皇帝还会有谁能让皇帝如此伤情。
“本宫也不想瞒你,只是不想为镇国侯府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姑姑,你可知我前些日子都打听到了什么?”上官月琰询问。
“什么?”
“齐墨正在暗中策划着什么,这件事与镇国侯府有关,我尚且不清楚皇上是否知晓这件事,可如今镇国侯府功名显赫,皇帝早已忌惮,如此这般对姑姑,恐怕也是为了灭一灭镇国侯府的威风罢了。”上官月琰说着,“姑姑还是万事小心要好,毕竟宫中不比宫外。”
上官月琰吩咐了上官玉婉诸多,便打算离开。
走到院中,上官月琰又猛然回头,“姑姑,若真有镇国侯府与皇室对立的那一天,月琰还是希望姑姑莫要太为难,也不必太过在意我们,姑姑只要选择姑姑想要的便好了,姑姑是没有必要为这场争斗给牵绊住。”
上官月琰走出了上官玉婉的寝宫,回头看着这个如幽静空谷般的地方,前世,姑姑就是死在这里,今生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改变,不知姑姑的命运是否也被改变。
上官月琰方才出了上官玉婉的住处,便又遇到了齐昱。
每次见到齐昱,齐昱总要伸手拦住她,今日也是不例外,齐昱果真是伸手拦住了她。
“太子殿下如此拦我,不会觉得失了礼数?”上官月琰斜睨着齐昱,显然是十分不待见他。
今日的齐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眉眼之中似乎周多了些什么,她也看的不大真切,不过上官月琰也懒得去关注这些。
“几日前,我二哥寿辰,你可是被下了药?”齐昱问着,他今日竟没有自称本宫,让上官月琰也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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