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犀利,问道:“此话当真?”
上官文茵马上磕了一下头,慌忙道:“臣女不敢说谎,皇上若是不信,可以问府上的下人,也可以问父亲,臣女绝对没有说谎。”
皇帝挥手,“去,把户部尚书给朕叫来,今日之事必须彻查,查不出结果来谁都不准离开!”
等了许久,见一身官服的中年男人从远处慌忙走开,一到庭里,便叩首拜见,“微臣拜见皇上。”
“尚书大人,朕问你,前几日上官月琰可曾去过你们府上?”皇帝看了一眼俯在地上的户部尚书。
“回皇上,前几日小女曾邀上官小姐去府上。”
听闻此言,皇帝脸色一变,又问道:“她可曾碰过这夜明珠?”
“这……微臣只知她进过府上的宝库,至于动过这夜明珠没有,微臣就不知晓了。”
皇帝一听,拍了一下桌子,“上官月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太后!”
上官端着茶,眼皮都不抬一下,“皇上说得是什么话,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太后,这罪名,我实在担当不起。”
皇帝显然是被她的态度给激怒了,指着她的手指直抖,“大胆!朕训你话,你竟敢不跪?”
“皇上几时让我跪了?”
“你给我跪下!”
上官月琰勾唇,跪了下来,一旁的齐晔不乐意了,“父皇,你为什么让我娘子跪着?我娘子累了,不能跪着!”齐晔一把拽起上官月琰,上官月琰便顺势站了起来。
“混账!简直无法无天!朕在和她说话,你给我滚一边!”
齐晔一脸倔犟,拉着上官月琰不放,上官月琰抿唇,看向皇帝,“皇上贵为天子,只听尚书大人说我进过他们府里的宝库,您便说我谋害太后,是否太过武断了?且不说我有没有胆子谋害太后,尚书大人府里那么多宝物,我又如何得知文茵妹妹要进献的是这夜明珠?而且我又怎会知道文茵妹妹会来拜访太后?”
皇帝哑言,不再作声。
“就是!父皇这般诬陷我娘子,实在过分!”齐晔一脸愤愤不平,说得皇帝红了脸。
“此事,确实是朕考虑欠妥。”
“皇上仅凭他人一面之辞便随意诬陷臣女,这若是传了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上官月琰出声,声音不卑不亢。
“虽说不能确认是你下毒谋害太后,可若是你想下毒谋害上官文茵呢,如此一来,你还是逃脱不了这下毒的嫌疑!”皇帝的语气有几分底气不足。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我上官月琰虽足不出户,却唯独与文茵妹妹来往甚密,我怎会害她?况且,我害了她又有什么好处?就算是我要害她,又怎会如此明目张胆?”上官月琰心中不禁暗骂,这皇帝贵为天子,信口胡言的本事倒是一点也不输于别人,一本正经地胡诌,真是厚颜无耻!
“是与不是,待朕查清楚便全都知晓了!”皇帝见辩不过她,也不再与她争论。
不多时,一个太监俯身在皇帝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面色骤变,狠狠地看着上官月琰,然后吩咐太监,“去把她给朕带过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大殿上俯着一个丫鬟,似是尚书大人府上掌管宝库的丫鬟,上官文茵看着她说道:“云秋,你务必实话实说,若是让大家误会了月琰姐姐,我定是饶不了你,况且是皇上问话,你也是万万不能说谎的,否则就是抵上你一家的性命也不能了了你欺君之罪!”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一定实话实说。”云秋说着还看了一眼上官月琰,便又马上低下了头,眼神惶恐不安,“回皇上,前些日子奴婢……奴婢在宝库看守着突然感到不适便回房间了一趟,待奴婢回库房时见上官小姐一个人进了库房,奴婢心生疑惑,就跟了上去,却……却……却看到……她……把一包粉末状的药物撒到夜明珠上,上官小姐走后奴婢又用水清洗了珠子,本以为无事,不曾想却……”
皇帝听完冷哼一声,看向上官月琰,“你还有何话说?”
上官月琰不理会皇帝,而是直步走到云秋面前,俯视着她,“云秋,我与你可曾有什么恩怨,让你这般陷害我?我何时往那珠子里撒粉末了?”
云秋抬头看向上官月琰,眼神躲闪,“上……上官小姐,奴婢……奴婢怎么敢陷害你……这都是……奴婢亲眼所见!”
“是吗?既然如此,在我撒过粉末以后,你为何不禀告文茵妹妹?反倒是在此时说,难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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