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大金牙耳语说:这事还不简单?奶糖说过,来这长寿镇的外人,基本上都是驴友,他们有些人能够离开这个镇子,有些人离不开……为什么?
我偷偷指着呼延宝的管子,说道:也许就出在这血液上……这血,谁喝了就和长寿镇的人一样,诅咒缠身。
“是不是哦。”大金牙有点半信半疑。
我笑了笑,说道:事出无常必有妖……反正这血,不是什么对劲的东西就对了,别瞎白话了,那血,我是绝对不会沾的。
我看向了呼延宝:你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绝对不会喝你们的血,死了这条心……这家书,你爱带,就带,不爱带,那就走开……走远点。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呼延宝猛的摔掉了手中的血管子,对我喝到:给我砸了他!
一瞬间,边上的小年轻都围拢了过来。
乔拉和祁涛立马挡在我的身前,指着那些年轻人骂道:一群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现在我们带来了家书,也许带来了解除你们身上诅咒的消息,你们还拿我们当敌人?什么东西。
“妈的!干一架,干完了就离开长寿镇,这镇子,不是什么好地方。”风影捋起了袖子,骂。
“砸他们!”
呼延宝再喝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那个吊脚楼梯上,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都干什么?别动手!
我抬头循声望了过去,发现那楼上,站着一个驼背老人。
那老人只有一只眼睛,是“天瞎”。
很多人都是天瞎,意思是出生就瞎掉了。
不过这老人的天瞎,不太一样……他的左眼,根本没有存在过,也就是脸上眼睛处,压根就没长那个坑,看上去怪吓唬人的。
老人望着我,咳嗽了一声:第一代镇长呼延纳让你来带家书的?
他问我们。
我点点头,说是的。
“贵客啊。”老人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后,又说:带着你的人上来吧!阿宝……以后别那么莽撞,你不想解除诅咒,别人还想解除呢,这个长寿镇上,阮姓的人,都能自私,可是我们姓呼延的,自私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下面喝酒,吵得我们根本睡不着,我们说过一句话吗?
“是!爸!”呼延宝点头道歉:对不起,几位兄弟,刚才我冲动了。
“没事!”我看了呼延宝一眼后,带着兄弟们和奶糖,上了楼。
我发现,奶糖和这边的年轻人,总是有点不一样,她又是这边的地主,带上她,有个照应。
不过,奶糖也挺喜欢和我们在一块儿的,跟着我们,咚咚咚的上了楼。
其实这血楼,一共有五层。
除了第一层每天晚上给镇上的年轻人“喝血酒”之外,其余四层,住下的都是呼延家的人。
我们到了二楼的一间茶室里面。
那驼背老人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藤条盒子,说:这是年头的时候,来长寿镇的商人带过来的茶,新鲜,味道也不错。
说完,驼背老人给我们用大瓷碗,一人泡了一碗茶。
他把茶递给了我们后,说:呼延家一直都在这个镇子上面当镇长,在儿子十岁的时候呢,就单枪匹马的出镇子,去外面寻找能够解除镇子诅咒的办法,要是找不到呢,就会回来报信。
“怎么报信?”我问驼背老人——出去找消息的人,总共就有三年时间,时间不长,如果还回来报信,相当于是双倍路程……那就只有一年半去找办法,这么短的时间,要是能够找到,那就见鬼了呢。
驼背老人笑了笑,伸出手指,直接在桌子上面,画了几条线。
他的手指枯瘦如柴,像是一根烧火棍。
他画的线,也有说头。
因为我身边的风影,直接抱拳,说道:想不到是“星门”的高人。
星门,其实也算风水的一种,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不过,“星门”比风水还要早。
我们在冲绳岛遇到的活了两千多年的徐福,他就是星门的高人,以“望天上星辰,晓奇门地理”著称。
“这位也是方家。”驼背老人对风影抱了抱拳:刚才我画的线条呢,就是紫微星的星位图……这紫微星再复杂,有种生物,永远都不会迷路,就是鸽子。
这个倒是。
古时候飞鸽传书,飞多远都不会迷路,为什么鸽子可以跟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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