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七!”
又一局赌局结束,工作人员将一堆筹码推回君轻面前。
此时,君轻面前五颜六色的筹码,已经推积如小山。
“耶!”君轻开心抱住身侧帝临的颈,“四哥,这次押什么?”
帝临眯了眯眼睛,“35和22!”
君轻随手抓起两把筹码,放到35和22上,退后一步,将头靠上帝临的肩膀。
“我也来!”
“我也押35!”
赌客们早已经疯掉,一鼓脑地跟着她下注。
片刻,赌局开局,果然是35和22。
这位爷这是自己砸自己的场子啊!
赌场经理站在旁边,急得都快哭了。
君轻赢倒无所谓,可是这一群赌客跟着下注,赌场哪输得起?
无奈之下,赌场经理急匆匆跑到前台,打电话找陆文青过来救命。
片刻,陆文青匆匆赶到赌场。
赌场经理哭丧着脸将他带到轮盘桌边,陆文青隔着人群看过去。
只见轮盘桌边人山人海,自家大boss将君轻护在最中间,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下注。
“陆助理,您快想想办法!”赌场经理的声音里都已经染上哭腔,“这才一个小时不到,赌场已经输出去几百万,照这样玩下去,几千万我怕都扛不住!”
陆文青略一沉吟,附耳对赌场经理低语一句。
赌场经理得到指点,挤进人群,陪着笑向帝临提醒。
“先生,小姐站着玩儿只怕时间长了腿累,要不然您带小姐坐着玩会儿牌?”
听他这一提醒,帝临也想起君轻的高跟鞋,担心地扶住她的侧腰。
“我们去玩儿牌好不好?”
“恩!”
君轻笑应。
玩什么无所谓,只要有他陪!
赌场经理如得大赦,亲自伺候着二人坐到牌桌边,吩咐手下给二人送来两杯鸡尾酒喝着,这才抹一把额上的冷汗,回到柜台边站着的陆文青身侧。
“陆助理,这位小姑奶奶是老大的什么人啊?!”
在船上工作数年,这还是赌场经理第一次看到帝临带女人来赌场,还主动帮着赌客赢赌场的钱,赌场经理难免好奇。
陆文青淡淡耸耸肩膀,只说了一句话。
“心肝儿!”
对于这种事情,陆文青早已经见怪不怪。
他刚到帝临的公司做实习生那年,君轻才只有十三岁。
当时,帝临在国外谈生意,君轻生病发烧住院。
听到消息之后,这位爷直接放弃谈判连夜赶回帝都,那可是十几亿的合作项目。
几百万,算个屁?!
那是陆文青第一次参与大项目,因此也是印象无比深刻。
直到现在,陆文青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帝临的原话。
“全世界的钱加在一起,也没她重要!”
后来,陆文青从实习生一路升到帝临的贴身助理,一直信奉着一个信条——
天大地上,君轻的事儿最大!
看着坐在赌桌边,眉眼舒展的帝临,陆文青也是心下欣慰。
这两年,君轻出事失忆之后,两人不是吵架就是冷战,帝临每天都是闷闷不乐。
陆文青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