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要的爱上了他。
同时,她也看到了站于他身边,温婉娴熟的白凤。
她立誓一定要得到卢子阳,回到家中,她与父亲说,不管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让卢子阳成为她的丈夫。
之后,父亲对卢子阳,及他的家人开始施压,她也开始对白凤履次谋害。
权利确实是个好东西,很快卢子阳顶不住压力,他屈服了,答应与她大婚。
他们婚后,她不满意卢子阳总阴沉着脸,傲慢的她,不懂怎么做一个温柔的妻子,不担不去细心照顾安慰他,却是冷言恶语的攻击他。
还告诉父亲与兄长不必给他好脸子,不要扶持他。
她是想让他再次向她屈服,求饶的,可是,她却离他越来越远,也养出了一个冤家。
父亲在两年前,因赈灾一事受牵连,先皇念及他是三朝元老,没有制裁他,却是让他自己请辞。
父亲不再是大司空,没了官职,他们家亦如瞬间崩塌的大厦,再无往日的风光与辉煌。
两位兄长一个从文一个从武,可是,却没有一个真正有为官能力的,之前有父亲在,什么都无需兄长们做,自有官员们讨好。
父亲辞官,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
两位兄长没了父亲的庇护,连官都不会做了,频出状况,大兄长前一阵因没有处理好工作,被卢子阳连降了三级,调去了金庭州做了刺史,远离了皇城。
现在二兄长又因贪污军饷一事,要被抓了,而这两件事,都是卢子阳亲办的,他真的是六亲不认,一点都不留情面。
而这情面,是她亲手毁掉的。
是她偏执的占有欲,在同样高傲的他的心中已埋下了对云家的恨。
她现在怀疑,父亲的落马,也是卢子阳暗中操作的,随之她在朝中为官的长辈们,不是被罢职,便是被贬官,现在到两位兄长,他是要把云家,赶尽杀绝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云家已不行了,她绝不能被休,她要想办法挽回卢子阳的心。
可惜,他们结婚这么些年,都没有孩子,若是有孩子,他绝不会和她提出和离的。
那,她就先想办法和他有个孩子吧。
她想了想,起身坐到菱花镜前,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她叹息一声,说:“给我梳妆。”
“是。”婢女应声,上前为她梳妆。
片刻后,她坐在马车离开卢府。
从卢子阳搬出卢府,买下了离皇宫很近宅院,她去过几次,那里并没有女人。
与卢子阳结婚这些年,他还是很洁身自好的,这一点让她很欣慰。
她想着,他要与她和离,就是在报复她,报复云家曾给他的屈辱。
只要没有女人,那一切便好说。
从现在开始,她就做个卑微的小女人,对他言听计从,再不忤逆他,更不能叫他难堪。
她要做个温柔的好妻子,她要与他重新开始。
马车停在了宅院前,婢女扶着她下了马车,抬眸,看到这宅院,竟上了暂新的匾额。
“鸿鹄苑!鸿鹄?怎么起这么个怪名字。”
她说着,走到门庭,婢女叩了叩金色的门环。
“是谁啊?”门里传来询问声。
“开门,是夫人来了。”婢女说。
朱漆大门,吱哑打了一条缝,小厮一脸怯然看着门外的云文月,说:“夫人,对不住了,老爷,说,没他的允许,不许让任何进院中。”
“我可是老爷的正妻,是老爷最亲近的人,是任何人吗?”云文月冷冷看着小厮说。
“夫人,真是对不住了,上一次,让您进来,之后我被老爷打了一顿,您,就别难为小的了。”小厮一脸为难的说。
“少与我废话,开门。”云文月厉声说。
“真的不行啊,夫人哎,夫人”
云文月一把推开小厮,冲进去,小厮看着她,叹息一声,也不敢去拦。
云文月走在这宅院中,这里比她上前来有好大的变化,种满了名贵的花草花树,特别是梧桐树最多。
她看着哪哪都是的梧桐树,心中涌起怒意。
种这么多的梧桐,他是想引来凤凰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的忘了那个贱人。
她心中再气,却理智的告诫着自己,绝不能生气,她是来救他的,是来让他回心转意的,绝不能惹得他不高兴。
她走进了书房,她知道,偌大个宅子,只有这里,才是他停留最多的地方。
他每日要批阅很多的折子,多是废寝忘食,所以,大部分都是批过折子,便在书房中睡下了。
她轻轻呼吸,这个房间中有他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她微扬唇角嫣然而笑。
从与他大婚,不知何时起,他便开始抽烟了,一开始她会很嫌弃他身上的烟味,久而久之,这到成了他专属的味道。
她走到他大大的桌案前,看到桌案上正摆着一张画,画以海蓝为底色,有两只白色的凤凰比翼双飞。
她凝紧黛眉,看到画下方写着: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她放下画,双眸紧紧攥成拳头,极力隐忍着胸中熊熊的怒火。
他这是把这里打造成了他与白凤的家,他与白凤就是这画中的一双白色凤凰,要比翼双飞了。
前些年,他去过一次大夏找白凤,她是知道的,可白凤没有跟他回来,至此,他便将有关白凤的一切东西都封存了起来。
这宅子,她不过两月没来,就处处变得生机盎然,种了那么多的梧桐树,又画一双比翼而飞的白凤凰,这是何意?
对了,还有那门楣上的牌匾,鸿鹄苑,鸿鹄,就是五凤之一的白凤吗?
难道,他派人去大夏找白凤了,白凤答应他,会回到他身边来吗?
她的心好似有火的灼烧着,难受之极,她会下来,抚着臣痛的心口,说:“去把管家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