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更像是在向他撒娇抱怨,小女儿家的语气,却又不矫揉造作。
这一番动作话语下来,倒真是让萧莫狂心中舒缓了不少。
他忍不住的抬手点了点楚瓷眼底那块白的几乎反光的肌肤,眼看着楚瓷因为他手指的动作微微躲闪了下,长长的睫毛闪烁了几下。
小骗子。
这个时候,马车却是开动起来,估计是时间差不多了,京城里面的事物也是堆积的繁多,接连收到宫中三份快报,都是道周围的藩王不老实的举动,也该是回去继续处理那些烦心事情了。
萧莫狂闭了闭眼眸,几天几乎不眠不休就算是武力高强也到底是有些说不出来的疲倦,他再次睁眼看着面前的楚瓷。
此刻的小姑娘已经规规矩矩的蹭到了软塌的最里面去,估摸着这个距离他大概是轻易的伸手捏不着她了,这才是抬手抱住自己身上的被子垂着小脑袋,安静下来。
这幅模样萧莫狂倒是熟悉的很,平时每次早朝处理事务或者召集大臣的时候,这小皇帝就总是这幅姿态。
困倦了的凶兽漫不经心的眨了眨眸子,同样是慢条斯理的开口,抬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
“这么说还是臣的不对,让陛下这一介弱女子,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好”
楚瓷听着他说话,歪着自己的小脑袋看着他脱完了外衫,开始脱自己里面白色衣衫的男人。
这人大概是觉得束发的头冠有些太过约束,在解开衣衫之前就是先将自己头上的玉冠给扯了下来,此刻他墨发披散,眼底懒散,修长的指尖开始一点点解着自己的衣服。
画面怎么看怎么色气,又很是养眼。
楚瓷眨巴了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轻咳了一声,甜糯带着困意的声音响起来,“太傅这是要做什么?”
“臣这不是想着因为臣的原因导致陛下寝食不安,心中甚是惶恐,所以决定——”
他翻身坐在软塌之上,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跟楚瓷脸上的表情有些相似,一本正经的。
“陪陛下睡。”
楚瓷:
这软塌很是宽敞,除了在出发之前因为萧莫狂这人喜净,在那边换了一套并不是那么精细的被褥之外,其他的都是最高规格,比皇帝还会享受。
楚瓷又小小的一只,小时候身子就弱,没仔细养着,即便是在床上横躺着,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萧莫狂要是想要也挤到这床榻之上,倒是没有丝毫的难度。
此刻这凶兽暂时收敛了自己的爪牙,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墨发披散,一件有些松松垮垮的白色里衣,露出里面同样是洁白如玉的胸膛。
就这么看着别人,就给人一种勾魂的感觉。
楚瓷眼眸闪烁了一下,却是努力的揪着盖在自己的小被子,不想让它被萧莫狂伸过来的手夺走。
小姑娘对他反应倒是没有那么大,唯独对那床被子展现出来出乎意料的执着。
萧莫狂捏着被子的一角拽了拽,没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