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你发现了。”某人进来,捧着一束卡布奇诺玫瑰,先在辛绾脸上亲了一下,而后熟门熟路地去把花插瓶。
插完还退后一步看了看,“是不是跟花瓶不搭?妞妞,你另挑个花瓶来,你眼光比我好。”
辛绾一边从柜子里另取了个素白的花瓶,一边问他,“今天怎么有空?”
“偷得浮生半日闲,想跟老婆约个会,不知道老婆大人有没有时间?赏个脸?”他把花重新插了,“嗯,果然好看很多。”
辛绾笑嗔了他一眼,“你想去干什么?”
“还没想好。”他略带倦意的眸色融融柔光,“跟你做什么都好,你如果没时间,我在店里喝茶,看着你忙活都行,就想看着你。”
“那就开车出去散散心吧,晚上订个餐厅吃饭。”辛绾帮着他把花瓶里的花整理了一下。
“好啊,你开车。”他语气里又带上撒娇的意味,展齿一笑,“都听你的。”
凌京涵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挤出一个笑来,“妞妞,这墙上的画也是出售的吗?画得可真好。”
粟融珵听了直接绕到屏风后茶桌坐下了,把辛绾留在外面。
辛绾心里翻来无数个白眼,无奈回答凌京涵,“不是,都是朋友赠送,用来给我壮点声势的。”
“哦”凌京涵恍然点头,继续道,“对了,你学的就是美术,现在是画家了,我家中”
“妞妞!没茶了!”
凌京涵话没说完,屏风后就传来某人不满的声音。
辛绾冲凌京涵微微一笑,进去了。
哪里没茶了?某人自己正拿着壶在那胡泡呢。
她在他对面坐下来。
凌京涵只觉得十分没意思,一个人在外面站着,还听见里面时不时传来笑声,站了一会儿,终于没能再待下去,跺跺脚,招呼也没打,走了。
“辛老师,人走了。”魏署红很有眼色在外面通报了一声。
辛绾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某人有些暗暗得意的表情,“怎么?不开心?”
她不开心,他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几个意思?她脸色更垮了,“你自己惹的破事,把我扔外面?你自己躲进来?”
某人贱兮兮的,“雌狮被别的雄狮看上,作为配偶的雄狮不应该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披甲上阵,殊死搏斗吗?”
辛绾茶杯一顿,没好气的,“你是母的?”
“道理都一样啊!你不能性别歧视!”某人一笑,“走,咱们开车出去散心去!”
辛绾继续没好气,“戏演完了!”
“什么戏演完了?”某人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原来凌京涵说的是对的,你真的不疼我”
“不疼你?”辛绾瞟见画桌上的镇尺,拿过来就往他身上招呼,“疼不疼?疼不疼?”
“疼疼”
魏署红听着里面粟先生一边呼疼一边喊家暴的声音,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