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融珵讥讽地道,“你不是说是一家人吗?他不是你儿子吗?儿子孝敬老子五百万可算个什么呢?”
“”辛净亭无话可说,柳乘飞是不是把他当老子他难道不清楚吗?
“赶紧写吧!”粟融珵指指纸和笔,“桑子和小兰子很忙,也没那么多耐心等太久。”
辛净亭微微一抖,叹了声气,只好拿起笔写字。
看这情形,辛绾便猜到桑子和小兰子肯定没让她爹好过,但她一点也不心疼,真的,还能让她爹自己走着回家,已经太仁慈了!
片刻之后,写好字的纸到了粟融珵手里,他从头往下一看,微微扬眉,他岳父能拿出手的就是这笔字和文采了。小时候就听大人们吹过他岳父是才子,就看这手漂亮的书法和满篇语言通顺就连写过说明过程都写得这么文采飞扬的文笔,还真是能挂上才子这个名号的。
粟融珵把纸收好,起身准备走人,没忘叮嘱他岳父,“岳父最近好好疗养,别四处奔波劳累吧,小婿会常来拜访的。”
意思就是会来看看他是不是跑路了呗
辛净亭瘫坐在沙发上,脸上写着两个字:完了。
粟融珵等五人鱼贯离开辛净亭的家,上车离开后,柳意才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开门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辛净亭瘫在那里。
“怎么样?钱包拿回来没有?”柳意紧张地问他。
他也挺火大,“你就知道问钱包!就只知道钱!”
“说得好像你不爱钱一样!”柳意也火了,“到底怎么样嘛?”
辛净亭指指茶几,“没长眼睛吗?不全在那?”
“钱......钱还在吗?”柳意抓起钱包,翻里面的卡。
“在,一分不少。”辛净亭无精打采。
“那那他们来干嘛?”柳意都不懂了。
辛净亭气道,“都怪你!不是你怂恿卖掉花青堂,能出这事儿?”
“怎么怪我了?你拿到钱的时候不开心吗?钱都是谁挥霍了?说得好像你没花一样!”柳意尖叫。
“得!”辛净亭也不和她吵了,“等退钱的时候你也和花钱的时候那么爽快就好了!”
“退钱?”柳意表情都狰狞了,“为什么要退钱?”
辛净亭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他们要告?”柳意一惊,责怪他蠢,“他们问你就承认了?没凭没据的,你抵赖不好了?”
“我不懂吗?”辛净亭苦着脸,“你不知道女婿多厉害!不知他们怎么弄的,居然把我几年前跟何甯还有飞飞在咖啡馆路边的图像弄出来了!甩给我看,时间就在我注销商标之前没多久,还有妞妞,查到飞飞给我转的五百万,就在咖啡馆见面不久!你说,你儿子这么多年没给我一分钱,突然给个五百万,人家不怀疑才怪呢!再跟妈一对质,妈从来没授权给我,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柳意暴跳如雷,“说来说去你就是怪我儿子了?怪我儿子不给你钱?你一个当爹的找儿子要钱你好意思吗?这么多年你没见你给我儿子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