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舟闷闷地喝了口久,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她就那样,女孩子嘛,心眼小,又爱瞎想。”
粟融珵不知想起了什么,闷了一会儿,道,“话说小气的女人真的无尽的烦恼!”像妞妞就不小气,每天在一起乐呵呵的,多开心!
末了,又补充,“我没别的意思,不过,艾箐的确看你看得紧!以前我们还在国外的时候,只要没跟你在身边,电话就打个不停。当然,你喜欢就好。”
施兰舟就笑了,“你知道个啥?女人小气才证明是在乎你的!什么时候回家不管?跟谁在一起不管?不找你要钱花?哪怕跟别的女人花花都不管,这种还叫女朋友吗?这叫兄弟吧?”
“”粟融珵突然沉默了。
施兰舟就说开了,“艾箐有时候的确有点儿咄咄逼人,但是,男人嘛,连自己的女人都哄不好,那就枉为男人了!她对我是真好!除了我家里人,除了你们几个,还没谁像她那样对我!”那时候在国外,他们几个男生再怎么感情好,生活上也是乱七八糟,艾箐出现后,把他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这些事粟融珵也是知道的,心中有了事,敷衍地拍拍施兰舟,“嗯,只要对你好就行,我们哥几个也替你高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施兰舟笑笑,“等公司展稳定了,就考虑结婚的事。”
两人接下来不再聊女人,聊了聊公司,喝了个半熏,各自回房。
粟融珵轻轻刷开/房门,房间里还留了一盏廊灯,是为他留的,其它都关了。外面的雷雨都停了,整个世界安静得他舍不得出一丁点儿声响。
他重新洗漱了一番,轻手轻脚上/床。
她背对着他的位置睡着,纤瘦的身体即便侧身而卧被子都只拱起小小的起伏。
他眼前浮现出之前离开时她安静的睡颜,轻轻搂住了她双肩。
“回来了?”她被惊醒,模糊不清地问了句。
“嗯。”手下使力,将她往自己身边搂。
她顺势就翻身过来了,倚在了他怀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变化,那个一开始僵直地平躺在床沿的她,终于渐渐开始适应他,回应他了。
廊灯仍然开着,微弱的光线下,她的长散乱满枕,好几缕遮在脸上。
他伸手轻轻给她拨开,露出她精致的脸。
才翻过身来,又睡着了
他总是觉得,能在一个人身边放心放意地熟睡,是一种奇妙的关系。人在睡觉时是最不设防的时候。
熟睡的她,也有着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平日的她端庄、紧绷,这时候却是完全放松的,微光里的五官变得朦胧起来,脸部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像是一个乖娃娃,让他有一种又酸又软的疼惜,自心底漫上来。
“你知道个啥?女人小气才证明是在乎你的!什么时候回家不管?跟谁在一起不管?不找你要钱花?哪怕跟别的女人花花都不管,这种还叫女朋友吗?这叫兄弟吧?”
小兰子的话在耳边回荡,他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凑了上去。
再次将她弄醒,她皱着秀气的眉头,嫌弃,“嗯?好大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