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低头写,顾妗姒转头柔声继续念:“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春雨继续
嗯???
春雨拿着笔的手一抖,看着纸上‘三峰前采’瞬间瞪大了眼。
这他娘是什么淫词艳诗啊!
“这好像不够刺激啊?”顾妗姒砸吧了一下嘴,又翻了翻说道:“这个不错。”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蝶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
春雨一张脸憋的通红,那耳尖都泛起了红色。
娇羞愤怒的看向顾妗姒颤声道:“娘娘,您这都是什么诗啊!”
顾妗姒歪头询问道:“你写上没?”
她拿着书本走到了春雨身边,指着书上自己念的词句道:“抄,快抄!”
春雨: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我不抄!
在春雨微弱的挣扎之下,最后几乎是被贵妃摁着头把那些诗词抄录在了宣纸上,瞧着那些词句,几乎是让人每读一个字脸就红一分,再多看两个字根本就不敢细想!
脑子里有画面了!
啊!
春雨憋着一口气将那些羞人的诗句抄下,忙不迭的甩开了笔,捂着脸掉头就跑了。
“诶,写完了要给本宫送去给皇上呢!”顾妗姒忙抬头唤道。
“我不送!!!”看把这丫头给刺激的,这尊卑称谓都忘了。
“不就两句有色段子,至于吗?”顾妗姒挑眉嘀咕着,端详着这两句诗句,那是越念越上头啊!
“春雨姐姐怎么了?”彩云提着水壶站在院子里,看到春雨通红一张脸从娘娘屋内跑出来,一句话不说就扎去自己屋里了,一时还有些迷茫。
不是说伺候贵妃娘娘写信去了吗?
这怎么还写的如此面红耳赤的?
彩云有些迷茫眨眼,屋内顾妗姒坐在梳妆台前涂上了红艳的口脂,然后捧着信纸吧唧一口,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信纸上,小心翼翼的折好,又放去了熏香台子上熏了半个时辰。
等到入夜时分,才招手唤来了李金喜道:“帮本宫把这封信送去皇上手中。”
“记住了,务必保证送去的是皇上的手中。”顾妗姒盯着李金喜嘱咐道:“若是敢弄丢了,那你这脑袋本宫也给你摘下丢了。”
“娘娘放心,奴才就是把脑袋丢了,也绝对不会把娘娘的信丢了!”李金喜连忙俯身保证。
“去吧。”顾妗姒心满意足的摆了摆手,让李金喜快去。
李金喜趁着夜色蹬蹬瞪就跑出去了。
春雨正好从屋内出来,看着李金喜揣着贵妃娘娘给的书信跑出门,那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红晕,蹭的一下又上来了。
根本不敢想象,若是皇上读了贵妃娘娘送去的那信
嘶——
不能想不能想,上头,真的上头。
春雨连忙甩头,企图甩掉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端着茶水进入殿内的时候,就看到贵妃娘娘赤脚坐在软榻上,正晃着脚丫子很是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