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爱她,她就让他理所当然的为自己承担。
看到要小希目光决然,没有退让的意思,骆牧离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倔劲儿又犯了,达不到她的满意的话,相信她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我现在要去庄园那边,看看爸爸的身体,据说是不太好。”为了打消要小希的疑虑,明知道要小希不想去庄园,他还是一本正经的邀请她,“你要是愿意,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骆牧离的话真真假假,要小希单从他的眸子里面判断不出真假,但是,有一点,骆牧离还是很了解她的。
要小希有自己坚持的事情,跟骆景毅决裂了之后,她是不想看到骆景毅的。
于是,要小希将双臂松开,往边上挪动了一下脚步,让出足够的空间给骆牧离。
就算他说的话不是真实的,她也不能阻挡骆牧离作为一个儿子该尽的义务。“叔叔身体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记得打电话告诉我。”
再怎么说,骆景毅对要小希都有养育之恩,十几年的恩情,不管曾经骆景毅对她做过什么,要小希都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嗯。”一切如骆牧离预料的那般,要小希不再追问任何有关武明昊的事情。
这一切的平静不过是暂时现象,如果武明昊的事情不能解决,后面随之而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越是这样,骆牧离越要马不停蹄地处理这件事情了。
出了公寓的大楼,骆牧离仰望属于他和要小希家的那层,灯火如昼,要小希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独立的身影正俯视着公寓下面的一切。
“先生,小姐好像并不相信你说的话。”抗阳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嗯,”骆牧离闷哼一声,自然知道要小希的想法。“武明昊的事情这次必须彻底解决,不然有心的人一定会利用这次机会……”
骆牧离刚钻进车里,手机就响了。
他低头一看,是一条来自要小希的短信:这次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但是,我希望以后不要这样欺骗我,我没有你想象中好欺骗。
骆牧离的眸底倏然一冷,心也跟着一沉。
要小希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这样一段话,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骆牧离伸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终于发现,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那包香烟,从跟要小希成功求婚以后,再也不会携带了。
“抗阳,给我一支香烟!”
抗阳麻利地取出一支香烟递给骆牧离,直觉今天抽烟的事情跟要小希有关,怕是只有她的事情才能让先生这样心神不宁。
“打火机!”骆牧离等了半天,抗阳也没有递过来。
“哦!”抗阳醒悟过来,慌忙地递过打火机。
虽然看不出来,但是骆牧离的手略抖动,连续打了两下才把那支香烟点着。
“先生怎么了?”骆牧离失态成这样,抗阳还真不多见,“是小姐那边出了问题?”
“突然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反正,雪儿要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原谅我,我以前做的事情……”虽然知道结果,骆牧离仍旧没有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过。
他有私心,这确实是事实。
“先生,小姐会理解您的苦衷的。”抗阳明明知道,这样冠冕堂皇的一句话,根本就不足以打消骆牧离心中的顾虑。
可是,抗阳除了这个,并没有其他好说的,只能是陪着骆牧离沉默,这也是他安慰人的另外一种方式。
“那我们现在……”
“开车,回庄园。”骆景毅在武明昊的事情上不愿意跳出来,那么,他只好杀上门,将所有的事情问清楚。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掳走武明昊的人就是老爷子,你这样回家打算怎么办?”抗阳负责提供了所有的详细的线索。
而骆牧离经过理智的分析,才发现一切矛头都指向了骆景毅。
好在,骆牧离手里握着骆景毅的七寸,用这个作为交换,相信骆景毅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有时候也是一种悲哀,衡量利益是做一切决定的前提。也正是因为这样,骆牧离从来没有感受过家的气息,而是无时无刻不把骆家当做一个战场。
是兄弟和兄弟,父和子之间的较量。
也正是因为如此,骆牧离才更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更渴望让要小希的单纯和善良伴随一生。
“我让你准备的地契和房契你带上了吗?”骆景毅要是不答应,为了要小希,那他只能是做一个不肖子孙了,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