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着点,我上有伤!”
“疼得很!”
“疼?”
“你还知道疼?”
某女杏眼瞪起,于是,某人的肩上就又挨了几拳。
“咳咳”
两人正打闹的起劲,头上忽然飘过一句话,让挥舞的拳头,登时就僵住了。
两人同时回头,这才发现,一直没有出现的刘冕,赫然出现在上方。
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表尴尬。
“你们两个真是好兴致啊!”
额,倒也不是好兴致,玄一默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刘冕的尴尬传染,他也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不要紧,一下子牵动了伤口,血又有点往外冒,文伽连忙帮他捂住。
“你看看你!”
“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她气愤道。
“别呀!”
“我们一会还要一起去武府打探虚实呢,你且等等,我再包扎一下,就没问题了。”他还在吹嘘,这一回,就连刘冕都不相信他了。
“你还要去武府?”
“就你现在的况,你还去的了吗?”声声质问,玄一都没有放在心里,只笑道:“你们别急,我自己伤的怎么样,自己清楚,不信,让郎中来给我瞧瞧就是了。”
他艰难站起,面色虽然还有些惨淡,脚步倒还算正常,在两人的搀扶下,他终于躺在了上。
今晚,郡公府的郎中可真是忙碌,瞧了这边,又去瞧那边,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向是风平浪静的郡公府,怎的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的伤员。
不过,心里虽是有疑问,他却也不会深究,这是他的生存之道,显然,这样的选择一点错也没有。
别看乐城郡公府人员并不是很复杂,虽然是大家族,可真正住在宅院里的人却并不多。
郎中的差事也不算多,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照顾郡公刘仁轨的体,虽然,差事不算复杂,可是,郎中依然是谨言慎行,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做一件事。
毕竟,这里还是大唐最重要的贵戚之一的宅院,各种势力纷繁复杂,他一个小小的郎中,世代给人看病的,得了这么一份好差事,根本没有必要去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就算是今晚府里乱七八糟的,出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他也绝对不会把这些事向外传,只管低头把脉罢了。
且看他摇头晃脑的摸了一阵,在昏黄的烛光下,面色一会晴,一会暗,分不清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上的某人,倒是一直都老老实实,自从躺在了软乎的上,就睁着两只眼睛,躺的笔直。
头上是两位朋友关切的眼神,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唯恐他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就好像,他真的是受了什么要命的伤似的。
“没什么问题,伤口很浅。”
“简单包扎,饮一碗参汤,补补精神就好。”
“小郎君也年轻,子骨强壮,不妨事。”郎中猛地睁开眼,便做出了这样的论断。
“你们看,我就说我没事吧。”
听到郎中说没事,他也是松了口气,坦白说,此前他也认为自己应该没有大碍,不过,到底也不是权威的判断。
况且,这是在大唐医疗水平也较差,万一这种程度的伤,在大唐就算是重伤了,那也不能充大,把命给丢了。
说着,他就想起,却被郎中又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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