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和驸马薛绍失和。”
“公主一开始还很怀疑驸马,认为是驸马杀害了陈达开,这其中当然有不少误会,可从当时来讲,公主应该并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或许,她这样做只是出于自保。”他做出了更加合理的预判,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不管太平当时是怎样想的,恐怕她现在也不想再折磨薛绍了。
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心里也不想把锅甩到薛绍的头上了。只要她立定了这样的信念,对于他们断案人员来说,就是好事一件。至少,可以确定,太平不会在这件案子里动手脚,搅混水了。
这真是大功一件,想到今天薛绍的表现,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若是他真能笼络住太平,这一段时间,他就可以消停了。
想到历史上的那些记载,太平和薛绍的结局,他就心有戚戚,不知道今天的进展对他俩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薛绍?”
“你的意思是说,公主怀疑驸马杀人?”徐大理大骇,在他的眼里,薛绍绝对是个谦谦君子,和谋杀牵不上半点关系。
这太平公主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是让人看不透。
“不不,那只是一开始。”玄一连忙否认,饮了口茶,又道:“当时公主和驸马不睦,我认为公主说的是气话。”
“是的,我也认为是气话,其实,公主还是喜欢驸马的,真希望等到此案告破,他们两个就能和好如初。”轻柔的声音从徐文伽的嘴里,缓缓的发出,震惊了在座两人。
这怎么回事?
这样柔情蜜意的话,怎的也会从徐文伽的嘴里说出来,带给大理的那种震惊,丝毫不亚于太平怀疑薛绍是凶手。
看到两人讶异的表情,徐文伽很不满。
“怎么了?”
“这话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玄一尴尬应答,瞥了大理几眼,大理也回应似的耸了耸眉,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
冷面女变温柔也是一件很吓人的事啊。
两人之间诡异的表情,徐文伽岂能看不出来,她越想越气,干脆就不张口了。
“这是衣衫上面的线索,少卿再请看这两件证物。”
他将那小诗一首,并三张花签全都放到桌上,解释道:“这些东西,一个是在陈达开的随身的金桶里发现的,一个是在水囊里发现的。”
“也就是说,两个证物都是在他随身物品里发现的。”大理总结道。
“正是。”
“藏的够深的。”
“确实。”
徐大理将纸片拿起,看了看这所谓的情诗,从笔迹上来看,确实是出自女子之手。
而且,看了这字迹,徐大理隐隐有一种感觉。
“这首诗,确实应该是出自烟花女子之手。”
“何以见得?”一看徐大理的那个表情,他就知道,大理肯定有自己没看出来的线索,眼睛瞬时就点亮了。
大理稍微舒展一下筋骨,这才说道:“这字迹,还算娟秀,然而笔力不足,像是半路开始学习读书写字的人,写出来的笔迹,若是我推算的没错,这个女子,学习书法,不过是这两三年之间的事情。多则不超过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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