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周姓,名文谟。年四十三,尖细脸,无须,面白,眼长。
然后重点开始!
系获时,该员额前头顶均有发毛,究核之下,竟有一尺余长。此与天朝例条大为悖逆,冒犯之处确凿。
听其口音,亦迥于苏州地方,似同粤地。可见该员供词颇有隐瞒,甚有牵扯洋教纠结逆匪等情,具表云云。
反正后面就是攀咬周神父传播天主教,尤其是关于他们暗中结社传教,甚至举行不拜祖宗的仪式,以及不拜孔圣朱圣的行径都大加挞伐。
这些行为在东方的封建国家那基本都算是大逆不道,祖宗你都不拜了,那你还算是人吗?
这话糙,但道理不糙。就咱们的认知里,假设你爸你妈,或者你爷你奶,去世了。你不磕头,不下跪,不给他办丧事风光大葬,你这人基本就算猪狗不如了。
偏偏这个时代的天主教在部分宗教仪轨上完全不做任何变通,哪像后来南洋很多教堂里摆满了华人祖宗的牌位。
他就是很死板禁止东方的祖先崇拜,这也是他始终在数百年内推广不开的原因。
如今闵廷爀一封表章,先写这个人剪辫蓄发,直接定性这个人是个逆民。然后半真半假说他结社、不拜祖先,毁坏孔圣偶像等,最后是说了一句近来亦有邪(屏蔽)教徒起兵造反,或许两者之间有所关联。
大家传阅了一下,纷纷称赞闵廷爀妙笔生花,一手汉字写的极好。
这事也算了结,洪大守到底是两班,甭管这个两班多差。可终究是两班,是两班就是自己人。原本态度还很一般,或者看不起的在座官员都大为改观。
难怪闵廷爀要安排洪大守做随员,就冲这个出谋划策的本事,也值得拉拢。
洪大守一句话就把无辜的周神父给论成了十恶不赦的死罪,在高高在上的两班看来,这不仅十分恰当,还很精明合适。
把表章封在小盒子里,用绸带系紧,封存起来,同另一封恭贺表章分别安放。为了防止弄错,还在小木盒上贴上了细纸条。
一张写的“有清朝鲜国王李恭贺”
一张写的“洋教头目周某情事服辫”
一切都弄好以后,洪大守退出大帐,其他使团官员也纷纷告辞。
大家互道安好,就要走时,一名李朝的护兵飞奔进营。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与城内八旗殴斗起来了!”
(说个事,我写这本书,知道的人都清楚,我就是奔着历史征文一等奖来的,就是奔着拿一等奖的奖金,把我这部已经卡的没法码字的苹果6换掉。
但是之前我也说了,这次征文的获奖作品大略已经定下来了。拿不了奖,我签约自然毫无意义。
但是近来这网站催的紧,看如今的风声,颇有些你再不签约,这书也别要了的样子。
不拿奖我不想签,不签,书指不定就没了。
我很难,连免费更新似乎都做不到了。
我前作百万字以上从不断更一本就摆在那里,一直是用爱发电,没有挣过一分钱。事实胜于雄辩,不必多说。
何去何从,真的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