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鹤是重要的一环,他虽然不致命,但是能重创唐利圆。
翡翠币可以说是唐利园最后的求生手段了,他是在国外发行的加密货币,我就算把他在国内的东西都给打断了,但是只要操持好加密货币这条线,他就不至于死的那么难看。
倪鹤也能看的出来这一点,所以,他才砸锅卖铁去控制翡翠币,就是为了能跟唐利圆有一席说话之地。
倪鹤也明白跟唐利园合作没好果子吃,所以就留了一手。
可惜对于唐利圆这种人来说,这都不是任何问题。
我坐车去酒店,到了楼下,跟郭瑾年一起上去。
我们几个人都是很好的朋友,走到今天,也不是什么说分道扬镳决裂了,只是单纯的意见不合而已,其实没多大的仇恨。
至于倪鹤在背后搞我,其实也是我自己不肯同流合污而已,如果我愿意同流合污,咱们还是坐在一块喝酒的朋友。
我跟郭瑾年一起上楼去,来到包厢门口,我敲敲门,我看着倪鹤跟刘佳已经坐在里面了。
看到我们来了,倪鹤立马笑着站起来说:“小林,老郭,来了啊?快坐快坐,今天咱们还是喝金太子?”
我笑了笑,我说:“喝什么金太子啊?咱们喝点地道的,咱们喝大曲。”
倪鹤笑着说;“那酒太烈,干嘛呀?这大夏天的,喝多了上火。”
倪鹤亲自给我倒茶,显得很客气,咱们这几个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算是撕破脸也不会在酒桌上撕破脸的。
刘佳生气地说:“跟他好说歹说,他都不听,我是没办法了。”
刘佳说完就哭的特别厉害,倪鹤很心疼啊,他说:“你一个女人,不懂生意,别乱掺和。”
我笑了笑,倪鹤能坐在这,就已经是刘佳的胜利了,男人嘛,要面子啊,就算他肯他女人的话,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变了招了,他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而倪鹤又是那种舍不得的人,眼下,他马上就能成首富了,他愿意丢下来?肯定不会的,所以他想来见见我,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如果能啊,他觉得是最好,不能呢,那就商量看看怎么办。
郭瑾年笑着说:“老倪啊,你这脚步走的有点歪,那独木桥不好走啊,就算一条道走到头,你觉得你能得到的就一定是阳光大道?我不觉得是,你本身就把路子给走的窄了,你只能越走越窄,你怎么可能走出来一条通天大道呢?”
倪鹤笑了笑,他说:“老郭,你不懂区块链这块,真他妈赚钱,真的,你知道吗?我这一倒手翻腾一下,十几亿到我手里了。”
我说:“那你看到那些借高利贷卖房子买翡翠币的人吗?你们这一跑,他们怎么办啊?”
倪鹤笑着说:“投机本来就是一场赌博,他们买卖慢了,是他们手脚不利索,不能怪我们跑路了,股市也是一样啊,告诉你,加密货币也就是咱们国家现在不认可,等到国家认可的时候,我不赚,也照样有人赚,而我呢,也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我跟你说,不仅仅是我,现在国内很多九零后都在国外玩加密货币,一个小年轻玩加密货币都玩到几十亿了,而且还跟世界股神吃饭呢,不是我一个人做这种事。”
倪鹤说的轻描淡写的,他是个商人,别人能赚钱的活,他也干,人家都能赚这个钱,他为什么不能赚呢?
在道理上,我是说不过他的。
我说:“你不给你儿子积点阴德啊?万一生儿
子没那啥,是吧”
刘佳说:“呸,你怎么那么损啊?你说他,别说我儿子。”
我们都笑了笑,就是开一玩笑。
倪鹤笑着说:“小林啊,你对商道看的还不是很清楚,这一道,就是尸骨成山血流成河的一道,谁他妈赚到钱了,谁就是天王老子,我告诉你,我现在割了几十亿韭菜,我回去修条路,照样有人叫我大好人,但是,我要是穷光蛋回老家,连他妈狗见了都得对我叫两声,说不定还来咬我呢,所以林晨,你别劝我。”
倪鹤说完,就抽起来烟,但是想到刘佳,又赶紧的把烟给灭了。
倪鹤还是心疼刘佳啊。
我笑了笑,我说:“倪总,你怕死吗?”
倪鹤说:“肯定怕啊,但是我死不了。”
我说:“跟我说句实话,你跟唐利园砸了多少钱进去?”
倪鹤看了外面一眼,他小心地说:“我砸了六0亿,把上次赚的,还有公司都给抵押了,唐利园就更多了,东方翡翠公司现在有五百亿市值,他砸了一半进去,所以他在加密货币这上面,没办法跟我竞争,我告诉你啊,我握着他命脉了,我们现在是平分秋色,他好我也好,但是他不好,我也好,这加密货币是在国外的公司开的,就算他国外倒了,我也能跑的掉,所以我才找你合作,这个钱,你不赚白不赚,等咱们赚到钱了,在捐个几亿,这算是打平了,是不是?你干嘛那么轴呢?”
我深吸一口气,唐利园这次是砸锅卖铁了,东方翡翠公司的股市是崩盘的,他硬生生的砸了两百亿进来给盘活了,而且新公司应声而起,现在市值也快破百亿了,这么下来,搞几个云省首富不是问题。
云省首富才多少身家啊?七八十亿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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