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石头在切割室排队,齐亮输了钱,把怒气撒到我身上,他说我不懂赌石,说我给他带来了坏运气。
其实,我是故意整他的。
我知道那块料子有帝王裂,但是我就不告诉他,我就看着他输。
我懂不懂赌石,郭瑾年看的最清楚,他看到齐亮赌出来帝王裂之后,立马就问我这块赌石有什么难处,他要我买,是为什么?
是因为知道我的眼光独到,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投资我了。
我排了半个小时才轮到我。
我把石头给切割机的师父,师父问我:“对切吗?”
我说:“不行,莫湾基的赌石不能对切。”
师父瞥眼看我了一眼,小声说:“内行啊。”
莫湾基的赌石是赌高色的料子,他容易出高色,但是有一个缺点,还是裂的问题,所以赌莫湾基的赌石,必须要开窗,如果开的窗口,能出高色,那么这块石头就不用切,直接可以卖给下一个胆子大的来接盘。
一刀切,最容易见光死,高色帝王裂是没用的,我赌石不求你一刀暴富,但求最大限度的赢钱。
我跟我爸不一样,我不恨,不贪,但求一个稳字。
师父拿着钻头,准备给我开窗,我立马说:“用t头,这块料子种肯定老,你用一般的钻头是不行的。”
师父说:“懂行。”
这个时候一直文文静静不说话的郭洁问我:“这有什么讲究吗?”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郭洁居然会问我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我很想在她面前表现。
我说:“一般种水料子都是用t头的,因为料子种老的话,很坚硬,你用其他的钻头,很难进去,就跟人洗牙一样,都t头刀,而达马坎雾色料子一类,则用圆头当然了,磨头的选择,看大家自己的习惯,这个东西没有任何的规定的,行里懂的人就懂,不懂的人,就糊弄过去了。”
郭洁恍然大悟一样,他笑着说:”我爸经常说神仙难断寸玉,这说明赌石是很讲究的,我知道你懂,但是我还是很奇怪,你怎么知道之前那块赌石是帝王裂呢?”
我笑了笑,我说:“这就要说打灯了,灯下基本上能看的清料子内部的情况了,详说有太多的讲究了,我就不细说了吧。”
郭洁点了点头,他说:“有时间我们研究研究吧。”
郭洁的话让我内心有一种振奋的感觉,她好像是给我一种接近她的机会,但是我现在又十分清楚,他就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峰,她这种女人要的必然是坚定如一的爱情,我给不了,我也清楚,我现在没有资本伤她。
所以,即便我内心有无数个念头,我也只能先按下去。
我看着赌石,我这个时候迫切的想要赢钱。
对郭洁又多大的不甘心,我现在就有多大的渴望,我恨不得一步登天,直接走到跟郭瑾年一样的高度。
这样我站在郭洁的面前,就可以平视她。
石头的窗口一点点被磨开,师父把石头放在水里清洗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抬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惊讶。
我也看到了,我心惊肉跳,呼吸都有些艰难,我看到那块石头在水里面的颜色。
蓝,像是大海一样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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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切石头的师父说:“年轻人运气不错,虽然没出帝王绿,但是这海天蓝也是屈指可数啊。”
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在我跟郭洁谈话之间,石头开窗了,我很想赌赢一块极品料子,但是没想到会出海天蓝。
我赶紧把石头拿过来,郭瑾年把强光灯递给我,我赶紧打灯,打灯一看,简直是“碧海蓝天”啊!
这个料子肯定是涨了,未确定涨多少倍而己。
郭瑾年接过来石头,他满意的点头,脸上挂着笑容。
郭瑾年说:“颜色实在是太美了。这个海天蓝是比较罕见的,这么蓝种水还这么老,整个通透。打灯看就像蔚蓝的海水一般,看过这么多的翡翠原石这种颜色真的没见过。”
我知道郭瑾年懂翡翠,这块翡翠没有绿色,但是他的美不是在于色,而是在于地张跟种水。
俗话说的好,外行看色,内行看种水,郭瑾年是真正的内行,所有他懂这块料子。
郭洁问:“爸,这块石头能上什么价格?”
郭瑾年看了我一眼,他说:“高冰种,手镯位有七八个,每一个二十万计,大概能有一百六十万左右,算是大涨了。”
郭瑾年的话,我不同意,我说:“擦涨不算涨,这才有一个拇指盖大的窗口,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裂,也不能确定变种不变种,想要确定料子能值一百六十万,还得来一刀。”
我的话,让郭瑾年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不少人都围过来了,看着郭瑾年手里的料子,都觉得啧啧称奇,或许,这些人也没有遇到过这么蓝的料子。
老板这个时候走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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