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将装有狐面的袋子第一时间进行抽空保鲜,专人专物直接运送敦煌。货物上车时,老板娘还挺好奇地问了句,这是啥呀。
但也就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紧跟着问他们,“今晚再来个杀猪菜,你们爱吃不啊?”
……
从干饭盆回来,苗艺没直接走,被盛棠他们劝说留住一晚,毕竟同生死共患难过,晚上的这顿庆功宴外加离别宴是要参加的。
苗艺也没客气,虽说俩帅哥都名草有主了吧,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许是余惊未散的缘故,回到宾馆她倒头就睡了。
体力透支的还有盛棠。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也去睡了,倒床上的瞬间突然觉得,还是这人间好啊,这两天在野外都快忘了睡觉是什么滋味了。
等再睁眼时,窗外正好残阳斜落,天微微沉了,红霞染红了大半边天。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像陷在棉花里似的,舒服得不得了。
但很快发现她是在江执怀里醒来的。
他什么时候上的床她都没发觉,只记得临睡前听他在跟敦煌那头通电话。当时窗外还有阳光,他陷在光影里,背影挺拔修长。
盛棠看在眼里,痒痒在心里,临阖眼前还嘟囔了句:单凭这个迷死人的身骨,我也舍不得不原谅呀……
万一便宜别的女人呢。
人前的江执是严肃认真,傲娇禁欲的,人后的他那可是一架火力十足的战斗机,她的快乐源泉呢。
又鄙视了自己一番,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因为这副皮囊,你是毫无原则。
就这么带着粉红色记忆睡死过去了。
江执阖着眼,呼吸平稳,她动了动也没见他睁眼。
她凑近听了听他呼吸的节奏,初步判断应该是睡熟了没醒。看来也不是铁打的呢,这不也知道累?
离近就不舍得撤眼了,盯着眼前的俊脸左瞅右瞅的。他也是洗漱完睡下的,胡子刮得干净,下巴就棱角外捉了。
相比他的薄唇,她觉得他的下巴更性感,尤其是下颌线的弧度,清晰又勾人的。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低声说,“帅就完了,要什么原则呢,色字头上有刀就有刀吧,反正这男人是我的。”
竟还有点窃喜。
她坐起身抻了个懒腰,真是无事一身轻了,有男人有事业的,顿觉世界很美好。
身后冷不丁一声懒洋洋的——
“那你倒是色我啊。”
“唉呀妈呀。”盛棠吓得心脏快蹦出来了,捂着胸口扭头看他。
装睡呢还是睡醒了?太吓人了。
江执已经坐起来了,一身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她笑,“我胳膊都被你枕麻了,你不帮我揉揉?”
一看那笑就没好心眼,但是那双眼睛啊,含笑的时候可真是撩人。
盛棠与他对视,压了压脑子里破马张飞的念头,说,“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执一脸好笑,“嗯,是个好办法。”
睡了一觉,恢复了体力,紧跟着就觉出饿了,估摸着楼下也差不多晚饭点了,下了床。
但见江执还没下床的打算,就挺好奇问他,“你不饿吗?”
江执闻言更是瘫软,朝她一伸手,“饿,但是全身酸疼,拉我一把。”
盛棠急着去干饭,想都没想就上前拉他。
他却一收手,冷不丁地一回拉,她冲他怀里,紧跟着他顺势将她压在床上。
盛棠的一颗心快蹦出来,立刻抵住他压下的唇,“不是都全身酸疼吗?”
“缺乏运动。”江执拉开她的手,固定床上,吻就势落下。
盛棠觉得气息都短了一截,断断续续抗议,“走了三天荒野还缺乏运动?”
江执的吻蜿蜒而下,气息跟她一样变得紊乱,嗓音含糊,“运动方式不对。”
盛棠被他的气息烫化了……
就在屋子里的温度要攀升时,房门被人咣咣咣砸了三声,肖也的嗓音大大咧咧传进来——
“哎,开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