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溱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所以在她踏踏实实的睡醒后就开始动手收拾宿舍。她几乎是逃离的杭州,所以自己的东西没多少,倒真是把宿舍整理稳妥了。
东西该分类的分类,书籍该规整的规整,又把院子的空间倒了出来。
等肖也从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瞧见眼前的糟乱已是井然有序,啧啧称赞的同时也说了大实话,“行啊程姑娘,能自力更生了,在杭州那会儿我可没少帮你收拾房间,敢情你就是挑软柿子捏呢。”
许是睡足了,程溱也恢复了生龙活虎,“说的就像我没帮你收拾房间似的,别墅啊大哥,我少帮你收拾了?一个公子哥贼抠,请个小时工能死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听得盛棠直想入非非的。等肖也简单冲了个凉出来后,盛棠忍不住问肖也,“你之前不是谈过一个女朋友吗?都谈婚论嫁了。”
“打住啊。”肖也赶忙澄清,“只是女朋友,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再说了,早就分了。”
程溱洗好了水果,放在一只竹编的小筐里,往桌上一放,嗤笑,“就他那样的活该单身,人家姑娘挺好的,说跟人分就跟人分了,弄得我在中间为难。小姑娘把我看成是救命稻草似的,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肖也哼哼唧唧没说话,大手一伸,抓了几枚李广杏,往程溱嘴里塞了一枚,说,“都前尘往事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你想随风那你到风大的地方啊。”程溱抗议,“姑娘前阵子还跟我打听你的情况,你说我自己的事都糟心得要命,还得操心你的爱恨情仇。”
肖也呵呵笑,一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这姑娘家跟姑娘家就是不一样啊,棠棠啊,你看看人家程溱把房间收拾的,再看看你,搬来宿舍之后给家里做过一顿饭没有?白瞎那手艺了。”
这期间江执一直在看颜料报告,没参与到他们的话题中去,直到肖也把矛头对准盛棠,他才懒洋洋开口,“我媳妇儿是拿来给你做饭用的?”
盛棠差点被杏核卡住。
肖也微微眯眼,“要脸吗?我小师妹身娇肉贵的,你真想娶进门那至少也得八抬大轿,轿子呢?”
盛棠决定闷头吃杏子,不参与这个话题。
可程溱八卦,故意撞了她一下。她抬眼瞅程溱,程溱脸上似笑非笑的,那意思是问她,什么时候和好的?
江执将手头的报告一阖,抬眼看肖也,清风徐来的,“是还没娶进门,所以我叫她一声徒弟也不是不行。”
这声“徒弟”没扎着盛棠,反倒扎了肖也,心里那个膈应啊,势必要澄清一下,“我这声小师妹是从胡教授那论的啊,咱俩单论!”
“别啊,我小徒孙还叫你一声大师伯呢。”江执说着,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上的报告,“而且你使唤得不也挺顺手的吗?”
话说肖也被江执一脚踹出去之后,望着头顶上的大太阳兴叹。跑着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就像是盛棠特别能蹲着一样,他也特别能跑。
问题是,他有那么傻?而且真要是紧急报告的话江执早就亲自去了,无非就是打击报复。
一个电话打给窦章,求起来人来也是十分有章法的——
小师侄啊,在忙吗?
窦章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