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云不悔就把目光不由看向那魁梧大汉。那魁梧大汉见到云不悔在看向自己,不由连连摆手道:“别看我啊,我可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小舅子!”
台上的观众刚刚沉寂下来,旋即,又被魁梧大汉的话逗的欲要大笑出声。不过此刻他们被刚刚那喊一嗓子的人显然都给带沟去了。有的人转念一想:“那人说的也并不是没有一丁点的道理的。要知道现如今的云不悔,即使不参加这最后的一场比试,他的分数恐怕也是很高的。而且即使不是最高的,他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在这次比赛之中取得非常不错的名次。”
所以,此刻的众人都不再欢笑,只是不由自主的都把目光全都投向到魏安大师那里。
魏安大师此刻站在台上对刚刚找事者说道:“石刻并不是专门攻一门功课就可以了,可以说考验的这三门功课,每一门功课都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相比而言,与前两关比起来,第三关反而容易很多。只要勤加练习亦能熟中生巧,唯有前两关没有真才实学,休想成功。”
“大师,对您的说法我们相信,但是保不齐就会有一些鱼龙混珠之辈。”虽然魏安如此解释,但那里还是传出阴阳诡异之音。
云不悔朝着那个方向望去,随后,忍不住笑了:“我当是谁?我记得上两关就是你带头在下面嘲笑的吧。我很是好奇。我这是第一次来省城,事先与你并不相识,你为何如此与我过不去?不过也没关系了,正如你所说。如果现在我手中的这个作品一文不值,那么我也就不配称之为什么石刻大师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即使我分数得的再高又能如何?而相反,如果我手中的作品可以入得了各位法眼的话,那也就证明我并非浪得虚名。只是你这人先前辱及别人的父母,现在又在这里怀疑石刻大赛的公正。难道说你的家乡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南边吗?”
云不悔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诛心了。要知道石刻分南北,这南北两派自古不合。每一次这两派之间相互比试之时,总会有一些人前去捣乱。有的时候是这两派的首脑人物带领着自己派系的众多高手前去讨教。不过更多的还是有一些人借助这南北不合之机,在里面不断的穿针引线,一阵挑唆。
事实上,近几十年来,这南北派还算是和睦,当然这个和睦指的只是没有争斗而已。至于说想让这南北两派的掌门人坐在一桌上推杯换盏,那是不可能的。
由此可知,在这种情况下,云不悔说出这一句话,自然会引起很大的反响。而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对于这南北之争似乎完全不知晓。几乎就在云不悔刚刚说完这话之后,对方就几乎下意识的就说道:“废话,我家是金陵的,哪个不知道?”
几乎就在他这话说出来之后,现场顿时寂静一片,甚至落针可闻。那人忽然之间见到这一幕,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所以连忙开始补救,冲着云不悔说道:“你先不要管我是哪里人,我就问你,如果你的这个雕刻的物品要是不好怎么办?而且为你进行检测的都是这些石刻大师,如果他们向着你硬说你的作品是好的,那么别人又能耐你何呢!”
云不悔微微的眯着眼睛,这家伙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句话说出来无异于是把现场所有的石刻大师都给得罪了。只是这个人究竟出自于哪里?云不悔眼神是不断闪烁的盯着这个家伙良久。也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的素秋忽然之间站了起来。
“郑凯,你平时不是不喜欢石刻吗,今天你怎么闲来无事,来此地观看石刻比赛,这也罢了,而且还在这里捣乱。哦,我知道了。你和秦家的秦宇两个人关系特别好,是不是他让你来到这里捣乱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想让这次石刻大赛完美结束吗?”
还不等身旁的莫叔叔出言制止,素秋就站出来如此喊了一嗓子。这话说出来之后,在场的石刻大师便开始迅速的在脑子里回想这位秦宇究竟是什方神圣?忽然之间,他们想起来了,这秦宇不是别人,正是省城里面相当有名气的秦氏家族的掌门大公子。
据说,最近这秦家的生意正在准备往南方进军,只是前段时间似乎好像是受到了某些挫折,然后同时似乎和在那里的某一个势力达成了协议。随后,这秦家的生意才进入南方的,想到这里之后,所有的石刻大师不由恍然大悟。
“没想到秦家竟然是北方的败类,身为北方人,竟然心里向着南派。今天我魏安公开宣布,今后,我魏安所有的徒弟徒孙都不允许给秦氏家族服务。”
魏安这句话刚刚落下之后,先前的那位王大师再次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