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明儿还要早朝呢,您这样喝明儿该难受了”
“去他的早朝,我才不想早朝!我不想批奏折,不想当皇帝,不想!父皇我不想”
楚元祈就这么喃喃着睡着了。
姜羽和石延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安见状叹了口气,对姜羽道:“劳烦国师,能否让陛下在国师府过一夜?
明早再赶回去上早朝。
否则若是被言官知道,陛下不顾龙体喝醉酒,陛下又要被谏言了
彻夜未归,也好过这样宿醉。”
姜羽还能说什么?只能笑道:“当然可以,这国师府屋子那么多,你随便挑。”
“多谢国师。”李安犹豫了一下,“不知能否让陛下和你们住在一个院子了?万一要是有什么事”
最终在石延直的臭脸下,楚元祈住在了石延直的隔壁屋。
二人也没了心思继续看书,收拾了一下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楚元祈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起了个大早,赶在早朝开始之前进了宫
姜羽带着满心的好奇做完晨练,然后去了医馆。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姜羽和陈大夫交流脉案之后,姜羽问道:“陈大夫,您知道先太子吗?”
陈大夫却突然紧张道:“诶,说不得说不得”
姜羽见他讳莫如深的样子也不好逼问,只是这么一来,她越发好奇了
午睡的时候也辗转反侧。
等到午睡时间一过,姜羽便收拾东西和石延直一起往常府去了。
“常先生,您能跟我说说先太子的事吗?”姜羽一脸期待道。
常百草瞥了她一眼,“合着你刚才心神不宁的,就在想这事?”
姜羽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要经常跟陛下见面吗?多知道一些事情,若是有什么避讳,也好避一避不是吗?”
常百草还能不知道她?
光看她写的那故事,就知道她好听八卦,还找什么借口
常百草轻哼一声,没好气道:“你师父没跟你说过?”
姜羽一愣:这跟师父有什么关系?难道先太子的死和师父有关?
“也罢,那我就给你说说,只是这事,你不要去外头到处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姜羽忙不迭地点头。
“要说这先太子,和你师父之间渊源颇深
十多年前,你师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夫。
那会儿先太子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吧,一次进山打猎,遭人暗算掉下山崖。
正好被进山采药的你师父给救了。”
说到这常百草直咂舌,“啧啧啧,你是不知道
先太子那会儿掉下山崖被树枝挂住了,但是肚子上也被树枝划开一大道口子,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点不比你上回救的那个伤得轻。
你师父也不认识他,见他还有气,便死马当活马医,把他破开的肚皮给缝上了。”
“啊?那荒郊野岭的,拿什么做手术啊?就算做了,也是要感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