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着:“什么奸细,我根本不知道啊!他们只说是要救济难民。
我这才送了一些不值钱的破布条,想着做点好事,积点德啊,大人怎么这样冤枉好人啊!!!”
“做好事那三人为什么戴着幕离遮遮掩掩?还在城内四处屯粮?”
老板娘张口就辩:“戴幕离是因为”她们说瘟疫要来了啊。
后面的话,老板娘说不出口,她不敢说。
那些话说出来,就算不被当作奸细,也会被当作造谣生事。
更糟糕些,她这个与他们接触过的人,还有她的家人,全部都会被当作瘟疫源,关起来,甚至灭口
一时竟有些犹豫。
然而她的犹豫落在官差的眼中,却是心虚的表现。
哪肯放过,紧紧逼问。
而姜羽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那官差头领正拿老板娘的孙子威胁她,若不如实招来,就要了她小孙子的命。
任老板娘怎么哭求,官差也不理。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竟抓来她一岁的小孙子,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小孩早就被吓坏了,年纪又小,只知哭闹,挣扎。
细嫩的皮肤很快被划破。
眼见着鲜红的血,孩子的娘吓得晕了过去。
老板娘绝望地大喊:“我说!我说!你把刀放下!”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怎么护住这一家子,难道老陈家今日竟要断在她手里吗?
而就在这时候,老板娘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官差的身后,只觉得自己怕不是眼花了。
不只是她,守在门口的官差皆大惊。
姜瑶站在官差首领的身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手去抢过官差的刀,一手将人击晕。
那官差被击晕后,身子向前倒去,眼看着就要压住身前吓懵的孩子,姜瑶一把拽住官差的领子,将人甩在地上。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扑上前搂过小孙子哄着。
在姜瑶出手的时候,冯先生和姜羽也出手了。
看押老板娘家人的官差有两个,一左一右的站着。
冯先生抡起扁担冲向左边那个,三两步就上前,本想一扁担把人敲晕,谁想到那官差反应极快地扭过头来。
一扁担直直地敲在他的脸上。
那人被敲懵了,却也没晕过去,冯先生不知是吓得还是怒得,直接不管不顾地,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敲下去。
生生将那官差敲晕过去,鲜血沿着额角流下。
冯先生的额角也浸出汗来,把扁担拄在地上,直喘气。
另一边,姜羽直接架起弹弓瞄准右边那人。
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瞄准太阳穴,一击即中。
那人没晕,转过头来,就要上前抓姜羽。
没走两步,那人突然顿住,瞪圆的眼,渐渐涣散,然后缓缓倒下,露出身后一脸惨白的少年。
是老板娘十六岁的小儿子。
倒下的官差,脖颈上深深地扎着一根银簪。
吓坏了蹲在旁边的小姑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少年这才顾不上害怕,连忙蹲下,搂住小姑娘,轻拍着她的脑袋哄道:“月月乖,别怕,哥哥在这,哥哥会保护你的,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