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昔率先发现想要往前走一步。
可她没想到却被卿也轻轻一挥手就将南宫琉昔的白玉扇扔向了一旁。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钟辞也追过去及时拉开了童梓依。
可童梓依背过身从未想过突发的事,躲闪不及,琉璃剑锋利至极,童梓依衣袖破了口,手臂就被划出深深的痕迹。
月七也怒意快到顶点地盯着花翎。
花翎竟然因为月七的眼神害怕地脖子一缩。
钟辞见状瞬间一掌将花翎打到在地,却留有余地,并未伤到根本。
可江华和风崖却看清钟辞的眼神了,那是他曾经站在薄缘山里的眼神,不怒自威。
众人这才看清了花翎的脸,红肿地不成样子,还起了令人恶心的红疹。
风崖站在卿也身后,看着童梓依,就像是小时候的情形,让他再次心慌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童梓依手臂上的血蔓延一片,混沌了她的伤口,看不清割了多深,可是滚滚血落,滴地越来越快,染红了一片。
四周吸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也有些同情童梓依。
南宫琉昔捡起白玉扇看到这一幕就想往前冲:“老子他妈先砍了你!”
卿也却率先一般站在了花翎面前,
童梓依却挡住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的走向卿也,红了眼眶问道:“卿也,凭什么阿?”
卿也见到她这幅模样,眼中也浮起一瞬所有人都没发现的不忍,最后也没开口。
童梓依捏着领口,哭喊道:“我才是你女儿啊!”
她的声音凄厉,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很大声,却让所有人心生不忍。
钟辞扶着她的手却随之一僵,眸中升腾起了波澜。
南宫琉昔也上前来拍着童梓依的背无声地安慰她。
卿也听到她喊了出口这句话,周围也起了质疑的声响,她竟然生起了怒意,扬手给了童梓依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
这一巴掌把在场所有人都看懵了。
又是一阵阵吸气声。
连风崖和花翎都愣住了,这一句又一句的爆炸消息,让人目瞪口呆。
江华都有些看不下去想要开口,南宫郁却拉住了他:“这是他们的家事!”
“可”
“再看看吧”
只有童梓依一个人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她将怀中地匕首拿了出来,收起了掩饰,流光瞬间惊艳了所有人。
“那这个东西算什么呢?”
童梓依抬眸看着卿也,悲痛到了极点。
这是
琉璃刃。
虽然都是金贵的水晶制成,她的这把却与花翎的琉璃剑不同。
琉璃刃是用的水晶最坚韧完整的部分打磨而成,再镶嵌以上好灵珠。
花翎的琉璃剑虽然长,却是用遗留下的水晶融合制成。
“你知道一个人盯着问宫教的门,看着它关上的无可奈何吗?你知道一个人在黑夜里无法入眠的担惊受怕吗?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那不是我的家吗?!”
童梓依举着琉璃刃走进她,说的一字一句也想要走进她心里。
可是很明显,她并不能。
“那本来就不是你的家!”
让所有人再次想不到的是,卿也竟然抽手用她的法器——蚕丝绸将童梓依手背添了一道伤痕。
“卧槽!你这老娘们有病吧!”
“南宫琉昔!不得放肆!”
南宫郁厉声呵斥,南宫琉昔还是怕她这个父亲,咬咬牙,这才没冲上去,低头看着钟辞已经在为她处理伤口,又恶狠狠地瞪着卿也。
卿也却没有介意她们,甚至根本就无法入她眼,她就当她们不存在,又扯了扯蚕丝绸。
刚才童梓依疼得放开了琉璃刃,卿也的丝绸就接过了它,卷回到了卿也手里。
卿也甚至一眼都没有再看童梓依,将琉璃刃扔给了花翎,走向南宫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