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摄政王妃罢了,她过去才懒得花费心思,如果不是同摄政王府还有她有关系,此时才不想如此做。
不过这事情,若是传到皇上耳中,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她心中终归是有些莫名亲的惧怕皇上。
毕竟她自己清楚的知道,皇上是怎样的性子,饶是此时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好说。
但是,元妃已经做过的事情,可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毕竟她当然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是第二日,摄政王府还没有消息传来,绯烟在药香味中醒过来的,肚子此时咕噜噜的在叫唤,让她心中习惯性的明白了,自己吃饭的时间到了,可是此时绯烟却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臀部此时痛的绯烟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想到昨日的事情便多了一些古怪,绯烟让春儿准备好了新的衣裳,装腔作势的上了药,又让春儿离开了。
此时她胃有些酸,她难受了好久吐了出来,用了一些药在自己身上,终于,臀部的伤痕,此时倒像是好了很多。
她如今的医术没有过去厉害,但是比起之前而言,倒是好了许多的。
绯烟咬牙切齿,该死的元妃娘娘这仇她算是记下来了,不过还有一天的时间,只要过了今晚,她便可以出宫了,绯烟心中这般想着,对这宫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好感。
一群疯女人
等到敲门声再想起来的时候,绯烟已经换好了衣衫,春儿已经出现在绯烟的跟前了。
见她此时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不由得说道,“姑娘,你再躺一会吧,此时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做。”
绯烟没有说话,她当然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只不过如今眼前的事情,让绯烟有些烦闷,昨晚到底是谁还是说有人在背后想要做什么,她不过是背锅了而已。
难道是同常宁宫有关的人?
这不过就是猜测罢了,是绯烟自己猜测不到的,可惜有许多的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猜测的是否正确。
只是就在此时,绯烟突然被好闻的味道给吸引了,她后知后觉的捂住了鼻子,只是春儿一点儿都没有防备的晕了过去,绯烟惊觉的拿起了身旁的剑簪。
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过去了,绯烟眯了眯眼睛,冷然的说道,“阁下躲躲藏藏这样久了,不知有何贵干?”
倒也不是绯烟对着暗处说话,而是这常宁宫确实是有人的存在,她能够感知的到,只不过是这个人自己他太谨慎了罢了。
风微微的吹过,绯烟撩过脸庞的发丝,随之一人出现在绯烟,将绯烟禁锢在双臂之间,眉眼中却是清冷的神色。
不是调戏,看起来倒像是,同自己谈条件的,但是这姿势,看起来属实有些不妙啊,绯烟有些懵。
她才准备行动,手已经被禁锢,“我们谈个条件?”
绯烟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手臂说道,“阁下就是这样谈条件的?”
绯烟素来不喜欢任何人同自己以这样的方式谈条件,将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向来不是一件好的事情,可是唯独绯烟自己知道,有些事情,想来也只是上天安排的,既然是上天安排的,听从也是无可置否的。
“你无须管我,如何谈条件,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性命在我手中。”
绯烟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怕你,死都不怕的人,会怕你?”
黑衣人看着绯烟,目光中平静无波,只是在猜测她的心思上没有输过,“只是,你打不赢我。”
绯烟憋了一口气,这个人的武功确实是在她之上,但是这宫中那么多的大内侍卫,他竟然能够逃过那么多人的眼线,来到自己身边,绯烟心中也是有些无奈了。
“堂堂摄政王妃,如今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想来真是可怜,不如我们谈个条件。”
绯烟睁大了双眼,她以为尉迟慕的事情,如今没有几个人知道,看来是自己离朝政太远了,可惜有些事情,绯烟此时也说不清楚。
也不知道尉迟慕失踪的事情,如今有几个人知道了,绯烟心中有些忐忑,却也对这个人越发的提防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认识,且不知从何而来。
只是绯烟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绯烟当然不会犯花痴,她到底是快为人父母了,此时考虑的也只是自己的日子的罢了。
尉迟慕寻不到,其他的事情,便成了她心中的阻碍,就算是这样,有些事情,对她来说,也只剩下顺其自然的。
“你知道尉迟慕什么事情?”
绯烟警惕的问道,男子直言不讳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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