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了身子张仁山便是将目光看向了那水池的方向,在水汽中出现的青光利刃只是轻微的一闪便就隐没进了那池水里,三儿在一边也看见了那利刃去往的方向,等着缓过了神后他是开口道:“这又是怎么了?”
“不清楚……不过好像那东西不是奔着我们来了”张仁山歪着头便是晃动了一下他手中的阔刀,正要朝着那水池旁走动几步时,三儿却是一伸手拦住了他道:“先别乱动,我感觉不太妙!”
“没事的!我看八成是那妖物见跟我们作对风险太大所以就潜入水中逃走了”张仁山可是有些乐观的想法,但三儿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他是感觉这忽隐忽现的利刃绝不是什么友善的来头,要不然也不会在出现之时就立即下狠手对付两人到现在,站直了身子三儿便是偏头瞧了一下远处的温热水池,看着其中翻出了无数水泡后他便是急切地说道:“用东西要出来了!”
“哪有!?在哪里呐?”张仁山听见了话语立即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慌乱间他便是向着两人的周围胡乱的看了一通,三儿一瞧张仁山这边根本是没有去注意那水池中的变化,他便是轻轻地敲了一下张仁山的脑袋道:“水里呐!”
“早说啊!”张仁山被三儿的话语一点一边是开口嘟囔着一边是转头看向了那水池,可等着张仁山刚把目光扫过去,那水池中翻滚的气泡便是戛然而止了,三儿一瞧立即就是一阵的尴尬,他知道张仁山现在去看的话,肯定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就在张仁山要开口询问三儿这水池中哪里有问题时,三儿便是抢先一步道:“你这错过了,刚才这水池中还有异样呐!”
“是、是吗?”张仁山瞪了两下眼,他要说的话语直接是被三儿憋了回去。
三儿这边听到了张仁山的话便是赶紧点了点头接着道:“你这也是的,我说有情况的时候,你这东瞅西望的看什么,这地方要是出现了异常,现在就只有那水池能有问题,你那还往哪里看啊!”
“我……不是……你……”张仁山也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三儿这几句话是直接将本来就没有什么事的张仁山,说成了跟罪魁祸首一样,皱着眉头合计了好半天张仁山才是回过味儿来道:“这、这事情好像不怨我吧?”
“谁说怨你了啊!?我就是随口来两句,你这注意力可得集中点,出了事情全都靠你顶着呐!”三儿一边动手拍着张仁山的肩头一边是指了指那水池的方向。
张仁山这回也是没话说了,三儿的话语几乎是直接将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事情到底谁有错,张仁山可是真的闹不清了。
两人晃动在那水池边,三儿可是不敢太过往前去,这水池中的危险两人也是有目共睹,那青光利刃闪动而进后,就一直没有冒出头来,不说是埋伏其中那也是不怀好意,站住了身子三儿是偏头看了看一侧的张仁山,张仁山此时正探着头往那水池中观望,就好像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一样,三儿在旁边跟着也是瞧了几眼后便是开口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这池水太黑了,要是里面没有光的话,那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张仁山摇着头他手中的阔刀也是跟着晃动了几分,三儿听完了话语便是轻叹了口气道:“这还用你说,我都知道这水池里面要是没有光亮的话,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我的话是问你有没有瞧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呃……那也没有!”张仁山依然是摇了一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三儿这边也是无奈了伸手指了一下这水池边便是开口道:“你没看出来这水池的水变多了吗?”
“有、有吗?我感觉跟我们出来的时候一样啊!”张仁山赶紧是低头看了几眼,可瞧了好一阵之后他也是没有看出这池水是否增多了。
三儿在一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跟张仁山解释这事情,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是开口道:“你瞧一下这池边落下的水痕,你看是不是照比咱们出来的时候增多了。”
“好像……有一点”张仁山跟着三儿的话便是低身瞧了一眼这水池边有水流形成的痕迹,照比之前两人出来时还真就扩大了一圈,看着池水增多了张仁山便是侧着头对着三儿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这你能不明白?”三儿都愣了,张仁山的话语可是让他始料未及,这池水增多很明显就是那青光利刃进去后造成的,就好像两人进到这池水中时,也会将不少池水涌动到洞窟的其它地面上一样。
瞪着眼睛看了张仁山一阵后,三儿可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张仁山这边也很奇怪三儿为什么会这么去问自己,毕竟该解释的事情还得解释一下才是,沉默不语间张仁山这头可就是有些憋不住了,晃了晃头他是开口道:“那个……三儿为什么这池水会……”
张仁山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三儿便是立即打断道:“别问我这事情了,你自己去想一想就知道了。”
“我不是想不出来嘛!你就讲一下呗!”张仁山厚着脸是看向了三儿,三儿这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望了张仁山几眼后便是无奈道:“仙儿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不爱动脑筋,现在我终于是明白了,你是根本就没有脑子!”
“哎……解释归解释啊!你这埋汰人可不行,谁没脑子啊!要是没脑子我能跟你走到现在”张仁山瞪圆了眼睛是看了三儿一下,三儿这边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别瞪我,瞪我也没用,你就是没脑子,这池水变多了你能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仙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不知道嘛!三儿这到底怎么了?”张仁山这边也很是莫名其妙,三儿的话带着刺可说出来却有些道理,这里面的事情跟自身肯定是有关系的,要不然三儿也不会这般的发脾气。
稍微的缓和了一阵之后,张仁山便是看向了已经不想在说话的三儿,嘴角带出几分笑意,他刚要再问一下三儿之前的问题时,就听一旁的水池中忽然是冒出了一窜轻微的气泡破裂之声,急忙的转过头,张仁山便是将手中的阔刀提了起来,可刚等他做好了防范的动作,那水池中便是一道青光激射而起,犹如镰刀一样的疾风是从两人身旁飞快的刮过,张仁山手脚动得极快,先是将三儿一把摁在地上而后他是单手举起那阔刀驾在身子的一侧,随着一声刀刃的脆响传来,那青光利刃是直接打到了张仁山的阔刀之上,那两刃相撞的力道就跟蛮牛闷顶一样,直接是将张仁山拿刀的手震开了一条鲜血淋漓口子,三儿偏头在地面上看了一眼,瞧着张仁山手上受了伤,他便是想着要赶紧为其包扎,可这种紧张的时候,哪里还会留出这样的时间,张仁山这头刚觉得手上吃痛,那青光利刃便是调转到了一边,而后又冲着张仁山极速的窜动了过来,这一下跟刚才的力道几乎相等,张仁山这头只能是将摁着三儿的手抽到了一旁,而后紧紧地握住了那阔刀的刀柄,两臂的力道合在一处,这青光利刃再次下来时,张仁山这边可算是好好的招架住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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