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接触的人。”
起初时,路冼良并没有承认那个女人的存在,反倒是一口咬定荷花是产后忧郁症才自杀的。
见他是这个态度,查文斌摇头道:“如果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我也帮不了你。看在永坤和尚推荐的份上,我说句不该说的,其实你自己也已经大难临头了!”
一听这话,路冼良有些慌了神,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见他依旧心中还有疑虑,查文斌索性决定戳破他的心里防御,找来了一张纸写下了两个字:鬼胎!
一见那字,路冼良嘴唇都白了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继续告诉你,如有半句假话,就还是请你出了这个门,不要再来找我。”查文斌顿了顿又道:“但我也能保证你这事儿跟我说了,绝对保密,不会再有无关的人知晓,这点你大可放心。”
说罢,查文斌又拉过路冼良的胳膊,然后在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洒了上去。一通轻轻的揉捏过后,只见胳膊上的青筋呈隐约泛出了黑色。
他又道:“等这条黑线走到你的心脉之时,也就是你的死期。”
路冼良这才想起,荷花临死之前胸口上的的确出现了一丝黑线,当时两人都没太在意。
到了这会儿,他终于是不敢再隐瞒了,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查文斌听完,也是连声叹气道:“你们啊,真是太糊涂了!我且问你三件事,第一,你可曾见过那个女子出来晒过太阳?第二,你可曾见过她吃过你们做的饭菜?第三,那个孩子可曾见过太阳,又可曾喝过奶水?”
路冼良一想,那个女人两次都是天黑时来的自己家,后面住下后的确就没有再下过楼。每次上楼送饭菜,那窗帘也都是关着的,女人拿了饭菜进去便关门,后又把空碗放在门口。
孩子是在家中出生的,没满月前,基本也都是跟女人住在一起。偶尔他和荷花抱着想要出去溜达,女人总以没满月为由,最多让他们到楼下客厅。至于喂奶,孩子一直是交由女人喂养,自己也买了奶粉,就昨晚试图喂了一次,孩子还不吃。而喂奶的过程,他们也从没有见过,都是每次送上去便就关上门了。
“查先生,你是说那个孩子是……”一想到这儿,路冼良顿时头皮子都发麻了,如果是真的,那个房子他都不敢再回去了。
“不光是孩子的问题,那个女人会比孩子还要麻烦。”他看了一眼窗外,盘算着时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会找一身新的给你换上。另外,你今天哪也别去了,就坐在我那间静室里,不出意外,明天一早我就会回来。”
“查先生,我……”路冼良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
查文斌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想要强留也没用。放心,如果最后发现是我乱来,你大可以报警抓我。可有一点,我得先告诉你,虽然孩子的确是无辜的,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这个孩子是养不大的。”
“那他能活多久?”
“他是取你的阳寿换自己的生命,我不想你难做人。所以我会从你身上取三年阳寿,换他三个月人间寿命,这也是你应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