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哦?”查文斌笑了,握着她的手道:“那看来,它们有点怕我。那那些人在您这屋子里主要干了什么事啊?”
外婆一本正经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围着我。一个个铁青着脸,我叫它们走,它们也不走,拿扫把赶都赶不走。还有你看,把我那个床,沙发哦弄的乱七八糟的,那些孩子就在床上蹦来蹦去的,吵死了!”
“嗯,”查文斌看了一眼那铺的平整的床道:“是有些乱,有些不听话的小孩就该打屁股!大娘啊,我给你把把脉好不好?”
“好好!”外婆连声点头,查文斌握着她的手腕用手指轻轻按压。过了一会儿,他又检查了外婆的眼睛和口腔。
“大娘啊,家里的这些陌生人呢,今天晚上我给你全部赶走好不好?”
“好啊!”外婆看着舅舅和小姨抱怨道:“你看,我跟他们说了,他们还不信!家里东西都要被偷光了!”
“还有一个问题,”查文斌道:“这外面的人我能赶走,可是还有一个人在你的脑袋里面。要想把它赶走,就必须要去医院照个片子,我一拿到片子,就能用桃木钉把它给钉死了!您看这样好不好,现在就叫他们送你去医院,晚上拿回片子,我来教你怎么扎它!”
外婆睁大着眼睛道:“真的?”
“那肯定真的,如果去晚了,或许就跑您肚子里去了,到那时就不好找了!”
“可我上回去医院,医生连点滴都没给我打,那些医生都不行!”
“这回肯定给你打!”查文斌道:“我给你换个大医院,他们能给住在你脑袋里的鬼给照出来的。”
外婆起身道:“好,那我就去,你晚上可别走哦。”
见老人终于答应去医院,小忆也是松了一大口气,他想着自己的判断或许是对的。
“我外婆是生病了吧?”
查文斌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拍小忆的肩膀道:“找个好点的医院去做检查,如果可以的话,就别住院。河图,你开车,陪着一起去。”他指着河图的车特意又道:“开你的车!”
小忆不好意思道:“这事儿怎么能麻烦河图呢……”
“不是麻烦,是必须!”查文斌没有给理由,但从他的言语里,大家都意识到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说法。只是这个说法,他不愿公开说出来罢了。
最后是,小忆与河图还有小姨,一起带外婆去医院。而舅舅则被要求留了下来,等到他们走了,舅舅才问道:“是真有问题吗?”
“老人看到看不见的东西,是因为阳气太弱了。”查文斌道:“阳气一弱,那些东西就会嗅着味道来了。这个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处理那些东西,而是先要稳住她自身的身体。若不然,即使我今天给清理掉了,过阵子又会继续来。
当然了,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但也绝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去找点报纸,把房间里所有的窗户和玻璃全部贴上,这房子的确是需要清扫清扫了……”
查文斌去到后面园子里,那儿种着几棵老桃树。他爬到树上,选了一些桃枝,都是按照一定的方位和枝节选的。他把这些桃枝用麻绳扎了一把笤帚,再舅舅封好窗户后,他就拿着这把笤帚把整座房子上下都给扫了一遍。
按理这么粗的笤帚能扫出什么东西来,可查文斌还真就扫出了很多。那些东西像是毛发一般,混合着灰烬。舅舅家每天都打扫卫生,可查文斌依旧还是扫出了那么多,这让他多少有点脸上挂不住。
看出了他的囧态,查文斌道:“这些,你用笤帚还真扫不出来。找个没用的盆来,我得把它们都给烧了!”
一道符下去,灰烬发出了极其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