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刚要急切的说啥,只见娜塔莎像是猛然来了精神,冲虎子优雅的摆摆手,温婉一笑说:“我们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说实话,我虽然是个受过高级训练的间谍,从小就培养我断绝男女情爱,但自从遇到了你,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莫名奇妙的发生了变化,我不再相信那些老师讲过的鬼话了。”
说着,娜塔莎慢慢的站起身,像要接近虎子的样。见虎子的神情略微紧张了起来,娜塔莎妩媚一笑说:“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我是个母老虎似的。”说着,轻扭细腰,打算凑近。
虎子立即伸手一指,冷声道:“站着别动!有话快说。”其实,虎子的心里确实有些怕,他倒不是怕娜塔莎突然袭击自己,而是怕娜塔莎像以前那样热情似火的抱住自己。他怕自己会像从前那样心跳脸热,甚至有些头晕。
见他那副样子,娜塔莎吃吃一笑,优雅的耸耸肩说:“我接近你家人的表现都是假的,但我对你的情是真的。是你让我燃起了爱的火焰,是你让我重新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
望着娜塔莎满脸真诚而又楚楚可人的样子,虎子脸上的神情渐渐的软了下来。轻叹口气,声音恹恹的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就算你不是......”说着,虎子的话语顿了一下。
娜塔莎抿嘴一笑,接话道:“我知道你心里有那个燕子,不是给你说了么?我不会缠着硬要你娶我,我们可以成为那样的朋友么。”说着,给了虎子一个勾魂的媚眼。
虎子略微懵愣了一下,像是被凉水激了一下似的,精神一振说:“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就是死了,东西也应该在我身上。”说着,目光冷冷瞅着娜塔莎。
娜塔莎像是微微愣了一下,继而暖暖一笑说:“看你这人,真像你妈说的,是个榆木疙瘩。既然清楚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咋就不想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做些更加美妙的事情哩?”说着,便伸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虎子心里一紧,以为她要使暗器或是啥阴险的名堂。然而,就在他警惕的倒退两步,伸手掏枪之际,只见白光一闪,娜塔莎便赤条条的站在了虎子的面前。
原来,娜塔莎伸手是在打开长衫的机关,柔软滑润的面料像是包裹着重物似的,瞬间跌落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惊愣的虎子身心像是被电波扫射般,自上而下的涌动了一遍,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虎子心里也在纳闷,往日看见娜塔莎张扬出玉峰的边缘,都让自己脸热心跳不已,眼下人家赤身裸体的立在眼前,咋就无动于衷哩?
其实,虎子临色不乱,除身处特殊环境和形势外,还有一个生理的原因。这就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聪明与智慧。古人说:食色。是说食和色是人之天性。把食放在前而将色摆在后,用意是肚里没食心里何来色。还有:温饱思淫欲。即使说,肚子吃饱了身上穿暖了,就会生起淫欲之心。
虎子现在是腹内空空生死难料,自然是遇色不乱无力淫心。娜塔莎见虎子像个石佣似的僵在那里,温情一笑,神态从容的拎起衣服铺在平缓的沙坡,将白亮的身子软软躺在上面,冲虎子温中带娇的嗲声道:“来呀,木头。”
不知怎的,虎子却突然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费力的扭转头,声音有些喘息的说:“快把衣服穿上,别羞着太阳。”
见没动静,虎子忍不住斜斜瞅了娜塔莎一眼,双峰如笋的胸起伏的异常剧烈,闪光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虎子暗咬牙根,又恋恋的将目光伸向远方。
此时的太阳已经摆脱了灰云的纠缠,将白芒般的光束泼洒在荒芜的戈壁上,让视线中的荒野显出了几乎相同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娜塔莎呢喃般的说:“多想死在你的怀里。”
虎子猛然惊愣了一下,大胆回头一看,一缕如丝的红色液体,正蚯蚓般的在娜塔莎的嘴边蠕动。虎子立刻跃身而起,也顾不得许多,近似疯狂的冲过去,抱起娜塔莎的上身搂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的嚷道:“烧子(傻子)!你这么死不值!”说着,便将脸贴在了她的额头。
娜塔莎更加惨白的脸上溢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样子虽然显得弱弱的,但却很甜美。她微微蠕动了下稍显粉白的嘴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又没发出声来。
虎子心里一阵酸楚,将耳轻轻贴在他的唇边,柔声道:“说吧,我听着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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