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后经历史变迁,战乱更迭,时至民国,往昔的政治军事要地,只给后人留下些神话般的传说。而后人,也以貌取名,称它作“破城子。”
队伍刚踏进破城子,只见男女老少有十几个人,哭哭啼啼的从东面的土梁走了下来。
看样子,像是才埋过亡人回来。在岔路口,正好与队伍相遇。
只见走在前面的一位老者,疑惑的朝队伍扫了一眼,懵懂了一下,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扑到祥子马前,带着哭腔说:“你们就是打哈匪的队伍吧?”
祥子冲他温和的笑了笑,躬身说:“是的大叔,有啥事么?”
那老者听说,顿时老泪纵横。哭天呛地的嚷嚷道:“老天爷呀,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咧。那伙挨千刀的哈匪,响午抢咧庄子的牲口和粮食,害得把我孙子,也硬是给捂死咧。”
话音才落,人群便哭成了一片。
原来,今天吃过早饭,庄里人正准备下地干活。
突然,打发去放羊的娃娃,慌慌张张的跑回说,一群哈族,抢咧庄里的羊,正朝庄上来哩。大伙一听就慌了神。因为,最近听说哈匪不光抢牲畜,弄不好就动手杀人。前几天,王庄就死了好几个人。
一阵紧张骚乱后,庄里老者,招呼大家都挤进一人多深的菜窖里躲难。
七八个哈匪,在庄子翻腾了一阵,弄出了几袋粮食,又赶走了庄里仅有的两头乳牛。
随后的两个哈匪,心有不甘的四处瞅着不肯离去。
两双“嘎吱嘎吱”的皮靴声,就在菜窖附近阵阵作响。
窖里的人,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可就在这时,老者刚刚满月的小孙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头顶的脚步声也像是杂乱了起来。大伙焦急得,心都快要从喉咙蹦了出来。
孩子娘,只好不避羞的扯开衣襟,将鼓鼓的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
也许是菜窖里的空气过于霉闷,或是人们过于紧张恐惧的情绪,感染了孩子。
虽然口含着*,却依然挣扎哭闹。情急之下,孩子娘只好狠心的把孩子的脸,紧紧的贴在了*。菜窖里顿时安静得,只剩下人们杂乱不齐的心跳声。
过了良久,头顶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
等孩子娘,如梦方醒般的松开了孩子的头时,原本白嫩的小脸,已经变成了青紫,鼻孔里已没了一丝热气。
孩子娘发疯般的呼喊着,摇晃着,但孩子的身体,却在慢慢的冷去。
是这个幼小的生命,让十几个族人免遭了一场灭顶之灾。
祥子下马安抚了一番,真诚而又义愤地说:“大家节哀吧!我一定剿灭这伙哈匪,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着,飞身上马继续前进。
出了破城子,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碱滩荒漠。
祥子让三队人马,分开搜索前进,每队相距五百到一千米。
发现目标不可轻举妄动,立刻派人前来汇报情况,并尾随跟踪,等到命令方可采取行动。
赵有田带队向左,大个子小古城向右,祥子和淑珍随赵啸天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