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还是训练,完不成就要面对严厉的惩罚,上辈子她这个年岁时手上沾过的血怕是都已经数不清了呢。
徐珞回过神来挤出个虚假的笑容“是又怎样?”果然徐衍又是那副想咬人的表情,徐珞心情顿时清爽“不是早就说了吗,这片山头是我的,你练功的地方在西面的那座山,今天过来不是又要比试吧?”
“那倒不是,这次确实有事。”徐衍跟着她迈着相同节奏的步子,“有件东西不方便在府里给你瞧,便过来这里给你,”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到徐珞面前。
“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徐珞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当然,这不是父亲的宝贝吗,怎么会在你手里?”初次见到这物件还是那年同徐衍去父亲书房,两人翻东翻西打开了父亲暗格的时候,被层层包裹起来,可见徐庆之宝贝的很。
听得徐珞对这物件起了兴趣,他便把昨天离鹞报上来的情况细细重复了一遍,不过并没有交代离鹞的事。只说是派了人去查得来的消息。
徐珞倒也没在意,听完徐衍的话后擎着步子在原地思量了一番,抬起头来问道“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徐庆义?”她把猜想直接问了出来,如果他的猜测不是徐庆义,那他大可不必跑到这树林里来与她说这事,府里说也是一样的,除非他是怕被徐庆之知道自己的亲兄弟算计自己,伤了心。
徐衍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沉默不语的态度一目了然,果然如她猜测般的结果。
“三哥大可放心,见着此物我猜十之八九不会是徐庆义。”
“何以见得?”
“如果你要杀人,会把凶器刻上你的名字吗?”徐珞轻笑着问出声,把那枚玉佩交还道徐衍手里“不会!所以徐庆义怎么会把自己的贴身之物交道一群贼匪的手里呢?就算他是个文人,不懂行凶杀人,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好歹他也是一代武候的儿子。”
“那徐庆忠呢?”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刚刚离世的镇国公
“他一个死人还能作祟不成?”说徐庆忠害人,那更是无稽之谈。
徐衍轻笑道“他是不会,可他还有两个儿子,他的夫人会容忍本该他儿子继承的位子被别人夺走吗?”
“凭一枚玉佩就将这背后之人锁定在镇国公府内的人,未免也太草率了些,说它给我们提供了线索,我倒觉得它是别人给我们布的一个局。”
徐衍不无赞同的点点头,“再者,图文虽与父亲的那枚玉佩一致,可真伪却并无从查鉴,只肖有人知道这东西的存在,找个精于雕工的师傅,便能拓出一份一样的来,鱼目混珠,蒙了咱们的双眼。”
“这倒不会,我派人查过了,这玉佩伯父叔父与父亲三人各执一枚,而这三枚玉佩均出自一块原石,纹路是对的上的,可以说是这世上再无相仿。”
“哦?这倒是有意思!”徐珞眉眼一转,流光闪烁的眼底划过一道狡黠“三哥是派何人所查?怎的这么隐秘的事都查的如此底细?”说罢嘴角挽起一抹意味深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