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死他们,统统打死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一个满脸横肉的幕僚暴叫一声,伸手便欲掏枪。然而未等他举起枪来,一颗子弹便呼啸而至,啪地把他撂倒在地。
阮少雄一口气射光子弹,然后扔掉双枪,捡起石川正一指挥刀,龇牙咧嘴冲向混乱不堪的幕僚,直如恶虎虐羊般横劈竖砍起来。
海匪们终于反击了,赤手空拳潮水般冲向阮少雄,冲向两个业已失守的机枪巢。其中以日本人最为狂暴骁勇,人人不顾一切,人人奋勇向前,像疯狗般呜呜怪叫着狂奔而去。外洞的海匪是真枪实弹的武装训练,所以尤为凶猛难缠,他们一举解决掉四个叛乱海匪后,便在两挺九二重机枪掩护下,兵分两路恶狠狠杀了回来。只不过内外两洞相距过远,一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
正在这时,周克庄的重机枪响了,胡志良的重机枪也响了。突突突,哗哗哗,金蛇狂舞,弹幕横飞,碰着者死,沾着者亡,再在三十余个反叛海匪及金三角部属的协攻下,只片刻功夫,便把冲在最前面的上百日本人给歼灭了,有效地缓解了阮少雄面临的压力。
趁着海匪们攻击力度减弱,周克庄赶紧换上一个新弹匣,一边疯狂射击一边扯开喉咙叫叫道:“受苦受难的兄弟们,阮将军有令,我们只杀日本人,不杀自己亲兄弟。你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呆会咱们一起喝酒吃肉抽大烟去。另外,凡是杀死一个日本人的,阮将军一律奖赏一根金条,一公斤海洛因。我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他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各国海匪听此一说,顿时哗地一声四散而逃,各找隐蔽地点妥妥躲了起来。他们本就赤手空拳没有斗志,又得面对两挺重机枪夺命扫射,那就更是心如死灰魂飞魄散。而刚开始冲锋时,则是斗志昂扬不明真相,感觉有必胜的信心和希望,现在如果再要这样做的话,那就真是自不量力自取灭亡了,更何况不冲不杀不搏命还有酒肉吃有大烟抽?如此一来,踩着同伴尸体誓死进攻的海匪便只剩下百十人左右了,且清一色都是日本人,只不过在机枪步枪的轮番射击下,又不断有人在途中倒下,又不断有人从高架上摔下。所以只一会儿时间,残存的日本人便急剧减少,基本构不成什么致使威胁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上血流成河,腥臭四溢,尸体层层叠叠,不忍直视。
一个精壮非洲人蹶起屁股往黑暗处躲,不想被一个路过的日本人飞起一脚踢个嘴啃泥。于是非洲人大怒,直起身子一把拎起日本人,反手一甩噗地把他钉在一根突出的钢管上,晃荡晃荡的好不骇人。另一个胖大德国人则捡起一根钢条,抡圆了就地一扫,立时把两个日本人扫倒在地。再跑过去当空一砸,顺利把他们送上西天。
周克庄见状大喜,立刻扯开喉咙喊叫道:“好样的,吉布提,施密德,一根金条、一公斤海洛因归你们了!”
躲在隐蔽处的海匪一听,顿时眼红心热,妒心大起,不约而同发一声喊,各各截住亡命冲锋的日本人,二话不说便即撕打起来,双方拳来脚去,棍棒交加,吼叫连连,杀声震天
,一时间把个内洞搅成一锅粥。
阮少雄挥刀砍翻两个气红了眼的日本人,眼看外洞的海匪越冲越近,差不多到了机枪射程范围内了,而内洞的日本人又全被瞬间反叛的同伙围堵追杀,完全不用担心了。于是大吼一声,挥手招来胡志良及一众投诚海匪,乱哄哄占据有利地形,手忙脚乱构筑起一道临时防线,如临大敌般迎接着蜂拥而来的海匪进攻。
周克庄却没有跟着去设防,而是扔掉手中机枪,一溜烟往内洞一侧的一个偏房跑去。约一两分钟后,众人便听到一阵低沉震耳的金属扎扎声,接着又看见脚下一块长而厚实的铁板倏然翻转,地下豁然露出一条黑乎乎深不见底的暗沟。随着金属扎扎声进一步加剧,一堵浑厚沉重的铁铸高墙便从地洞里缓缓升了起来,严严实实滴水不漏把内洞给封闭住了。
“万岁——”内洞海匪一片欢呼,人人兴高采烈鼓起掌来。阮少雄更是喜出望外手舞足蹈,呼呼呼挥动着指挥刀疯狂喝彩。想不到那姓周的小子竟然藏有这么厉害的一着后棋,真是始料未及飞来之喜呀,如此可省心省事多了。
外洞的海匪紧跑慢赶一通急行军,却到底还是慢了半拍,眼看着尺余厚的铁壁徐徐合拢,内外两洞生生分隔,只留下一排半人多高的射击孔时,他们顿时像待宰的野兽般发出一片哀号声,也不等指挥官发令,人人抄起手中枪不约而同亡命扫射起来。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给铜墙铁壁徒然增添一道道白色的印痕罢了。
周克庆眉飞色舞从偏房里跑了出来,面有得色来到阮少雄身边道:“报告阮将军,内洞固若金汤,万无一失,外洞航道也封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