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吗?郝府的大小姐出事儿了!”
“郝府大小姐?就是那个进军营的小姐?”
“对对对,就是她,听说她啊,还未出阁就已经把身子给别的男人了!”
“天,我昨天晚上就听有人在说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啊?”
“可不是么?听说她都已经报了名参加下月十五的大选了,没想到竟然……”
“那就她那样还能参加大选啊?她想凭什么进去?凭着镇国将军府的权力?”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听说郝将军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还是给她报了名,这不明摆着把咱们的太子爷当成收破鞋的么?还真以为他郝府能一手遮天啊?”
“呵,我早就说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要跟一群大男人混的好,谁知道她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军营里全都是男人,啧啧啧……”
“难说啊,这世道,有权有势就是好啊。”
“……”
“小姐,就是这样,现在街上很多人都在传大小姐的这件事。”
花椒和竹青模仿完毕,扭头看向明珠,眼里都是趣味。
明珠很是好笑地看着她俩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们还是收敛点,现在府中的两个主子都成了那样,谁敢笑得这么开心?我这里倒无事,这万一被别人给看了去,后果可想而知。”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天,她刻意隔天才让人放出消息,就是为了让头一天的郝明珍放松戒备,让她在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会觉得很爽。
如她料的一样,在那妇人从府中出去以后,郝明珍一清醒就让云初和云绮叫人去找寻她的下落了,这时便让竹青扮成那妇人的模样出现在那二人面前。
果不其然,云初云绮二人在找到由竹青假扮的妇人后二话不说就痛下杀手,竹青用他们暗卫特有的法子演了一场假死的戏,让那两人以为那个妇人已经被她们杀死了。
等到她们回去复命,郝明珍因此而松懈时再放出消息攻其不备,如此一来她便会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加重身上的伤势,这般后即便她想去按时参加大选,恐怕她的身体也不会支撑得住。
想到郝明珍会出现的表情,明珠的心里就止不住冷笑。
她不会忘记前世在临死的前几天里郝明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说这么几年过去了,郝正纲也已经消气了,等到凛儿二月的生辰一过,便会请先生进来教他看书识字,郝明珍让她不要再为这件事介怀。
说她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太生气了才会口不择言,说她这些年也都想通了,她不会再执着那个人了,还说她才应该和那人在一起。
那个时候,郝明珍说得真诚,让她以为全部都是真的,以为郝正纲真的会给凛儿找先生,真的会承认凛儿的存在,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蠢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郝明珍想要看她的笑话,想从她身上找到她对那人求而不得的报复的快感。
“小姐,你怎么了?”青椒和明珠说了半天的话,然而却一直没有得到回答,不由得喊了一声。
明珠陡然一惊,看到青椒的脸和其他二人还在一边的玩笑才惊觉自己一个不注意又陷入了前世的回忆,甚至连手里的帕子都被她给捏得皱巴巴的。
忙收了心思,笑着说:“你去准备点东西,我们去看看大小姐和夫人。”
这个时候还不适合和郝明珍撕破脸,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啊?”花椒停止了和竹青说话,扭头看向明珠,道:“不是吧小姐,都这样了你还想去看她们,去了肯定少不了一通计较,奴婢看还是别去了吧,省得又得看人的脸色。”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青椒花椒也知道了她们小姐的改变,所以以前不敢说出口的话现在说起来也是张口就来。
明珠看了看她,笑而不语,青椒见状便没有再问,转身出去拿东西。
花椒抿了抿唇,也跟着走了出去。
竹青见二人走后就到了明珠的跟前,小声道:“来福客栈的人还没有动静,这几日也不曾出去过,到现在还没有查出那人真正的来头,小姐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得从长计议?”
竹夜说他从那个人的身上感受不到活着的气息,也就是说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不到,这倒是和她探查的一样,她本还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没曾想竟然是真的。
“先前你不是说那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男子么?怎的现在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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