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棍,但是比红棍稍微好那么一点。
没一会儿,这一层的经理就跑了过来,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正装,看到地上满嘴是血的小伙子,当时怒发冲冠。
小伙子爬了起来,委屈的不像话,“爸,我被打了。”
经理带着一群人围向王浪,但是看到王浪的时候就愣住了。
“南南哥。”
王浪啥也没说,带着佟亚茹就走了。
留下一群人独自凌乱。
小伙子听到他五十多岁的老子管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叫南哥,当时都懵逼了。都忘了疼痛了。
啪!
之前的痛还在,他亲爹又给摔了一耳光。
经理怒喝道,“老子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你差点毁了老子!畜生!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坑爹玩意儿!”
一圈人还有人看着,经理怒吼,“都看什么看!滚!”
佟亚茹没心情逛商场了,想压马路,王浪就当做是饭后遛食。
两个人一语不发走了十多分钟。
佟亚茹松开王浪的胳膊,张开双手望着天空。
暗沉的天空漆黑的深邃,就像是一张撕不破的黑幕。
星星点点的雪飘飘洒洒。
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几分钟后,整个天兰市都变成了白色的世界。
佟亚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原地转圈在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都市,俏皮的像是个孩子。
“南南,你走在前面。”佟亚茹招呼道。
王浪不知道佟亚茹要做什么,但还是走在了前面,佟亚茹抓着王浪的衣服跟在后面,王浪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佟亚茹正踩在王浪的脚印里面往前走。
佟亚茹仰脸天真的笑着,“我们在同一个脚印里走,雪就不会那么疼了。”
“雪还会疼?”这是王浪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
佟亚茹认真点头。
“每个东西都有生命,就像是这栋楼,像不像一个傻大个儿,工人叔叔就是他的父母,把他造了出来,同时赋予了他灵魂,给了他生命,楼被推倒的时候发出轰轰的声音就是他在哭泣。他也很疼。
雪是天空的孩子,他们的一生很短暂,他们落在地上,装饰这个世界是他们的使命,可是没多久他们就化了,当我们踩他的时候发出莎莎的声音其实是雪在哭,所以我们尽可能的不去踩他,让他别那么疼。”
王浪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