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一瞬间剩下两个人,楼上楼下。
乔以沫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却见男人忽然转身,只丢下两个字,“上来。”
她怔忪了一秒,抿紧唇瓣,上了楼。
楼上卧室,两人每次回来住的房间。
她进了屋,却没看见男人,只听到浴室里放水的声音。
他是要洗澡?
正打算等他出来,浴室里就传来男人寒凉低冷的嗓音,“过来。”
乔以沫一怔,心中倏然开始紧张,咬了咬唇,走到浴室门口,道:“等你洗好出来再谈吧。”
“进来帮我按按肩膀。”
“”
乔以沫只觉耳后根忽然发热,虽然他们更为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基本每次都是晚上关了灯之后的事,这样的他让她忽然有些猜不透。
但她也没多犹豫,伸手推门就走了进去。
空间很大的浴室,小型浴池,男人半个身子已经躺在里面,只露出上半身,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再从下巴滑落下去,让幽闭的空间里多了丝情—色的味道。
乔以沫压下心底的悸动,从旁边拿了一条干毛巾,走了过去,卧在旁边开始给他按摩。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谁都没先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傅司年忽然睁开黑眸,望着对面镜中的女人,没有上妆的脸上比往日更加苍白,柔柔弱弱的格外惹人怜悯,他淡淡凉凉的询问,“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