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乔以沫才刚洗完澡,纤细的手指系上真丝内衣,拢了拢后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看了一眼。
零点一刻。
傅司年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她平躺下后闭上眼,指腹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小腹的位置,有欣喜有激动,也有彷徨。
脑中不由得浮现白天医生说的话语——
“检查报告出来了,宝宝还不到2个月,胎象还不够稳,打算留下还是流掉?”
她没敢给医生太肯定的答复,因为,她也不太确定。
虽然她很是期待,那种初为人母的喜悦。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和傅司年结婚一年多,好不容易才种下的种。
也是他俩之间,除了那一纸婚书外,唯一的纽带。
卧室内亮着昏黄的睡眠灯,乔以沫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从玄关处传来的开门声。
片刻之后,一个高大的身形覆了上来,被褥下一双冰凉的手探入,一路摩挲着,撩开她的睡裙。
男人的指尖很冷,引得她渐渐清醒。
傅司年挤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从下而上的抚着她的娇嫩,动作缓慢,极有耐心,像挑逗似的,故意惹得她火烧火燎。
“傅”她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悉数的封在了口中。
傅司年的吻,不算霸道,只是和他整个人一样,冰冰凉凉的,夹着一丝薄荷的味道。
他似是动了情,把玩的动作加大了力道,而他腾出的另外一只手,正扯着她的蕾丝底裤。
乔以沫只觉得下身一凉,她惊觉的抬手,制止住他,“司年不可以!”
医生说她才刚查出有孕,前三个月不能有剧烈的房事
傅司年正准备长驱直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暗夜之中,男人盯着她的漆黑墨眸深不见底,翻涌着不明意味的浪潮。
“怎么了?”他嗓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有少许的不满。
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喜欢在进行房事的时候被中途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