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业可谓是掌握着雍州一大半的贸易往来,正是因为如此的关系,他才能够越发的膨胀!
但这膨胀。
也得有个限度!
若是膨胀到炸裂的程度。
那便是,作茧自缚了!
听见高楼上易余泽的声音,权天业在这万众瞩目之下,缓缓点燃了一根雪茄。
吐出一口白雾,就这么直视着站在台上的易余泽。
“我只知道,若是你敢对我动手,你身后的人以及你,必将为我陪葬!”
“而且,你为什么觉得,就凭你这些区区的战士,能够抵挡住我权家的至极精锐?”
权天业很清楚,区区的河间府最多配备不到百人的队伍。
可要知道。
现在这在易余泽眼中已经构成威胁的队伍,只是他权家派来的先遣而已。
真正的队伍。
还在后头!
随着权天业话语的传出,无数的黄色锋芒从地平线上缓缓压进,三十里的路途,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望着眼前的无数黄芒,易余泽的面容在此刻,瞬间崩乱!
他不明白。
那道北境的边境线,为何会放任如此多的人手,这番明晃晃的进入北境!
更不明白。
如此多的队伍。
从那到边境线一路直达河间府,没有一处府衙之人,向他汇报情况的!
“你现在觉得,就凭你手下这点人,能够拦住我吗?”
“现在若是大开城门的话,我还可以当你先前的阻拦,没有发生!”
听见权天业传来的话语,易余泽更是觉得无比憋屈!
他身为河间府知府。
却要被一个外来之人,逼迫到如此地步!
十年集团生涯。
又有何时,受到过如此羞辱?!
易余泽现在只想。
从这几十米高的城墙之上,陡然越下!
但,易余泽很清楚。
现在的他,即使是想死,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若是他死了。
那他身后的战士们,必将大乱,河间府,也将彻底陷入无人值守的境地!
到了那时。
这眼前的权家队伍,岂不是要对河间府,为所欲为了?
“你!”
“容我考虑!考虑!”
这话,易余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牙齿之间发出无数可怕的声音,听见易余泽话音的权天业,嘴角一抹笑容,恍然传出。
“我只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过后,我不管你开不开城门,我都要进去!”
权天业面容之上,全然是春风得意的神色,听见这话语的易余泽,指甲,更是被深深嵌入自己手掌肉中!
但这疼痛。
却哪有此时脸上的疼痛,更为让人警醒?!
退到一旁的指挥室内,易余泽重重一拳砸在墙上!
“砰!”
身为北境集团大臣。
掌管着入境以来,第一道战事重地。
却被世家之人。
如此羞辱!
可,易余泽很清楚。
眼前的无数黄色锋芒,也不是他手下的这区区百人,能够对抗的。
即使他们手上有最精锐的武器。
也抵不过对方的人海战术。
那现在,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
可就在这时,城外一阵轰天的轰鸣,传向云霄!
易余泽一听见这声音。
眼眸之中,顿时射出希望的光芒!
这声音,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上一次听见,还是在那场漫天血光之中!
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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