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骑虽然惧怕皇后威严,可到底凤显的话乃是命令,两个精骑很快上前拉开了皇后。
“贤王,那可是你的父皇,你若逼宫,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皇后的质问还在继续,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贤王竟是如此模样。
逼宫,哈哈……
皇后只想大笑。
曾经的圣上有多么宠爱这个贤王啊,将他看的比太子还要重要。
可如今呢?
若不是圣上先前对贤王的纵容,哪里来的他今日的逼宫!
“不劳皇后娘娘您操心,今日之事,永远都不会传出去。”
凤显丝毫不在意皇后所言,他已打定主意,一个活口都不留。
至于太子归来,正好当个替罪羔羊。
“父皇,您醒醒。”
凤显毫不客气拍了拍浑浑噩噩的圣上,如今的圣上在没了昔日威严,他不过一个混吃等死之人。
可是,无论凤显拍打,圣上都是一副半昏不醒的样子。
“安公公,父皇的玉玺在哪里?”
圣上昏迷,可圣上身边的人却还清醒。
凤显很快将主意打到了安公公身上。
自凤显进门,安公公便深觉不妥。他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到底因为身份还是被看重。
“贤,贤王,您,您这是……”
与皇后快速明白了凤显的逼宫不同,安公公心中还存在着那个贤明的贤王形象。
眼前的情景虽然已表面一切,可自来定下的认知让他难以认同。
凤显可不管这些,他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您可是一直陪在父皇身边的人,总知道玉玺在哪吧?”
“不,不知……”
安公公虽然万般不愿承认眼前的一切,可他知道自己是圣上的人。
无论圣上变成什么模样,他的忠心不变。
凤显也没想快速从安公公嘴里得知情况,安公公对是那么好利用的,他这些年不会留在圣上身边了。
“来啊,带安公公下去好好开导开导。”
凤显的话若有所指,所谓的“开导”不过是变相的惩戒。
世人的嘴,永远比不上刑罚的督促。
这些个精骑没少受那些非人的折磨,惩戒起人来可谓得心应手。
安公公已是惶恐,他从来没觉得贤王居然是个恶魔。
“贤王。”
圣上的声音幽幽响起,终于打断了凤显的安排。
“父皇?”
他靠近圣上,看着圣上睁开了双眼,忙道:
“父皇您醒了?儿子特意来看您。”
在圣上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好儿子的形象。哪怕是逼宫,该有的礼节他也不会缺少。
“圣上,臣妾也来看您了。”
瑾贵妃直到这时候都不忘在圣上面前表现乖巧,只是如今,他们的作为代表了一切,再乖巧,再良善都是表现。
“你,你们……好,好啊……”
圣上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凤显,指着瑾贵妃。
他的气息紊乱,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凤显早已看出,圣上怕是活不久了。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他更是只许成长不许失败。
“父皇,您也看到了,儿子如今天时地利,您可否给儿子行个方便?”
先礼后兵,这一直是凤显的原则。
可是,他的礼貌却让圣上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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