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你可是从没有一点坏心的,单单说我,从来没有坑过你们吧?”叶励锦这么说,也知道是在瞎说,什么没有坏心?曾泉的小命差点没了的不是他们搞的还是谁?于是,叶励锦马上就找到了别的点。
曾泉和方希悠也知道叶励锦是在瞎说,只不过就不撕破脸皮了。
叶励锦见状,接着说:“不说别的,我们家那个野种,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去给希悠添麻烦,那件事也是我来处理的,是不是?光看这一点,我和你们也是一心的吧?”
方希悠没想到叶励锦居然提起叶黎?不禁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
曾泉的余光注意到了,便笑着对叶励锦说:“励锦姐大义灭亲,这一点我们是记得的。特别是,如果不是励锦姐在叶伯伯面前力保,恐怕以珩也是麻烦了。”
叶励锦笑了,却笑的很不自然。
“既然咱们都是一心的,而我们也答应过励锦姐绝对会全力支持姐夫,而且,程家的事情叶伯伯只管摘桃就好,这也是我们答应过的。励锦姐这边,应该没有什么疑问吧?”曾泉盯着叶励锦,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叶励锦笑道。
“那么,我就有个不情之请了,请励锦姐转告姓古的,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找麻烦,后果,可好好掂量掂量!”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曾泉。
叶励锦笑了,道:“我当然是乐意给你传这个话的,只不过——”
“励锦姐,我听说姓古的可是在攀叶伯伯这根高枝儿呢!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事,算不算是古家给叶伯伯献的礼呢?”方希悠打断叶励锦的话,道。
叶励锦看着方希悠。
方希悠端起茶杯,只是轻轻吹着茶杯里的茶叶。
“姓古的这种,本不是可以入眼的,这些年也是越来越走下坡路,走着走着就走岔了路。他们要干什么,叶伯伯没看过,励锦姐你耳听八方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方希悠说着,喝了口茶,就把茶杯放下了。
叶励锦和曾泉看着她。
“我们虽然和叶伯伯之间有些意见不完全一致,可说到底一颗心都是一样的,谁都不会想着自降身价、自毁长城——”方希悠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叶励锦的身体是震了下的,端着茶杯的手不禁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方希悠起身,拿起一张纸巾走到叶励锦身边,弯腰接过叶励锦的茶杯放在楠木沙发的扶手上,擦着叶励锦裙子上的茶水印。
“这茶水的印子,擦一擦也就掉了,可是,脸上一旦被泼了油漆,那可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励锦姐,你说是不是呢?”方希悠说着,看着叶励锦。
两个女人距离非常近,只不过二十公分,四目相对,眼睛里却是波卷云滚。
“叶伯伯不是那种甘愿把一生英名毁掉的人!”曾泉说道。
“是啊,我也相信。”方希悠说着,对叶励锦淡淡笑了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叶伯伯的人品,我们都是知道的。而且,叶伯伯也划不来被姓古的那些下三滥的小人给构陷了,对不对?真心划不来。”
叶励锦听方希悠和曾泉这么说,也笑了。
这两口子,不是说出现问题了吗?怎么配合的这么好?难道消息有误?
而且,今天的方希悠,和那天的婚礼上碰到的判若两人,难道是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叶励锦心里这么怀疑,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
没有人知道曾泉和方希悠同叶励锦谈了什么,当叶励锦看着这夫妻二人乘车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暗淡。
“夫人?”身边的管家问了句。
“当初,可能就不应该留活路!”叶励锦说完,拿起手机拨了过去。
管家没明白,却顺着刚才叶励锦的视线看向了院子里那辆远去的车子,不禁怔在原地。
“是我,你那边近期不许发布任何关于曾泉的消息!”叶励锦对电话里的人说。
那个人明显是愣住了,问了句“所有的吗?”
“只能引用,不能独家发表,否则,下次我可保不住你!”说完,叶励锦就挂断了电话。
音乐厅外的休息厅里,客人们正在聊天等待主人的出现。
叶励锦推开门面带笑容走了进去,和自己的宾客们聊了起来。
而曾泉和方希悠,远离了叶励锦的家。
“应该没问题吧!”方希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