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凉听到这话后对傅琛道:“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未婚妻休息。”
他声音不高,但是很冷,带着几分威压。
傅琛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对安小愚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然后深深地失望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安小愚扁扁嘴,“真吵。余凉,我还要给你带戒指。”
余凉惊讶于她的恢复能力,却什么都没说,坐在床边把手交给他,看着她把样式简单大气的戒指套到他的无名指上,也圈住了他的心,画地为牢,甘之如饴。
“他骂你,你为什么不反驳他?”安小愚玩着他的衣角道,“我真没想到,他现在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是个司机,他没说错。他就是不这么说,别人也会这么说。我要是一一解释,恐怕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余凉用额头抵着她的头发,“你不用担心我,我们差距越大,不说明我能把你追到手厉害吗?”
安小愚笑,“没看出来你还真的很会自我安慰,包租公。”
余凉也露出笑容。
看着安小愚情绪还不错,他缓缓开口:“我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但是我觉得,即使是为了安安和大愚,你也不要和他闹得这么僵。”
安小愚沉默。
“我们在一起很幸福,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忘了吧,我不想你难受。”余凉看着安小愚的眼睛,“我其实不恨他,只是觉得他可怜,把这么好的你拱手让给我。”
她婚姻幸福,还有他什么事?
“余凉,我没有念念不忘。过去的事情,我在外面逛了大半年,天大地大,早就忘记了。”安小愚道,“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不是我过得不幸福,而是我没有那么大度。我凭什么让他得到解脱?他劈腿,活该这辈子都活在内疚中。”
“只要你自己不伤害自己,我是无所谓你记住或者忘记的。”余凉道。
“嗯。”安小愚点头,笑着道,“看看什么时候去领证?我有些迫不及待,要把你正式介绍给我爸妈了。”
“嗯提到你爸妈,我很紧张。”
“我来摸摸。”安小愚摸他的手,竟然真的摸到了一丝汗意,不由大笑,“你怕什么,你有那么多房子呢!丈母娘一定喜欢。”
余凉笑得一脸庆幸,拉起她的手放到腮边,“安小愚,我真的很幸运。”
“余凉,我也是。”
一会儿,安小愚看着没有多少药水剩下,所幸拔了针头。
余凉大惊:“你干什么?”
安小愚自己坐起来,“收拾一下,开车带我回家取户口本,我们领证去!”
“疯了是不是?”
“我疯了,你跟不跟?”安小愚双手捧起他的脸亲下去,“我的小狼狗。”
“死了都要跟。”余凉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走,就今天!”
两人去领了证,然后一起在外面吃了顿安小愚馋了很久的过桥米线,又一起溜回病房里。
安小愚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仍然觉得今天一切都很梦幻。
余凉则傻子一样把结婚证看了又看。
如果这是最美丽的梦境,那就不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