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好霸道,强悍得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她的气息被他掠夺完,要窒息,他才大发慈悲的放开她。
“呼呼……”夏侯乐儿张开小嘴,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不断地交叉诅咒着。
让他放纵,没有节制,未到中年,就一定会肾亏精亏,永远不举,再也不能跟女人上床。
龙枭粗粝的手指在她滑腻细致的脸蛋上,轻轻摩挲着,嘶哑的声音,噙着让人酥软的邪恶:“想要吗?”
夏侯乐儿用力摇头,满脸的惊悚:“不要……”
这丧心病狂的禽兽为什么还不精力尽人亡。
听说,女人很喜欢口是心非,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想要。”龙枭长指邪恶地在她的唇上研磨着。
“这一定是假的。”他听谁说的,她要把他剥皮拆骨,让他胡说八道。
“是吗?”龙枭突然邪佞地低笑,那笑声让人胆颤心惊,“你的身体,比你的诚实。”
夏侯乐儿有点恼羞成怒地磨牙低吼:“你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我又不是死的,我能没反应吗,我又不是性冷淡,我在你身上乱磨乱蹭,你不也有反应?”
龙枭抱住她的柔软的身子,让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深沉,锐利的眸光,紧紧攫住她的眼神,唇角微扯:“我从来不否认,我想做。”
夏侯乐儿顿时羞窘,他那么坦白干什么,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
她瞠大眸子,用力瞪着他:“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你体力不济,怪谁?”龙枭轻哼,满脸嫌弃。
夏侯乐儿顿时气得想一巴掌挥过去,他还真有脸嫌弃她,换了别的女人,早就被他折磨死了好吗,她还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我体力不济,你去找别人啊。”夏侯乐儿讽刺,“算我求你了,去找别的女人,别烦着我。”
龙枭俊冷的脸色,瞬间下沉,眸色阴鸷,残酷:“又想激怒我?”手掌危险地掐住她的腰。
“你是英明神武,人人爱戴的司令大人,我只是空气中一粒卑微的尘埃,怎么敢激怒你?”夏侯乐儿看着他酝酿着熊熊怒火的锐眸,不怕死地讽刺,挑衅。
他让她不好过,他也休想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粉身碎骨。
“你就不能学着点委曲求全?”如果换了别人胆敢这样跟他说话,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他搞不懂自己了,怎么能忍受得了她的冷嘲热讽。
“司令大人,你老真爱说笑,你看我像是那种承受得了委屈的人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从来就不是个乖乖牌,有仇必报是她的宗旨。
在她的骨子里,充满了桀骜不驯的叛逆,也许就是这倔强不屈的性子,才会如此要命地吸引着他吧。
龙枭抿唇沉默了,把她从浴缸里抓起来,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去,用浴巾包住她充满诱惑的性感娇躯,抱起,离开了浴室,把她扔在床上。
他的动作有点粗暴,丝毫不怜香惜玉,不过,并没有把她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