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祂们的心思?
至于政权更迭后的飙狼族,托尔斯基的亲信、党羽、儿子,都已经被北方各族兽王联手,斩草除根,接着就是要把他们斗臭、斗烂,扣上屎盆子,遗臭万年,这是兽族的标准斗争程序,没有人情可讲。
龙云儿对此多少有些惘然,“为什么他们要做到这么绝?如果是南方兽王下手也就算了,为什么是由北方……他们本来不都是盟友吗?”
“就因为是盟友,翻脸了才会特别狠啊!南方那些,以前和北边这些根本没利害关系,有什么必要下狠手?”
温去病道:“北边这些过去的盟友,以前谁没拿过托尔斯基好处,托尔斯基遭难时候,谁没拔腿跑?如果让托尔斯基一系有机会翻身崛起,会怎么看待他们?对将来的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
龙云儿错愕道:“这算什么盟友?遮日那王现在又与他们结为盟友,明智吗?”
“是啊,和不讲信义的人结盟,很不明智。”温去病笑道:“妳现在直接上去,对他们一人吐一口口水,说你们没道义,姑娘不屑与你们为伍,以后合作别想,要战便战……这样最明智?”
龙云儿被呛得还不出口,晓得自己又犯傻了,讪讪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温去病道:“不同人有不同生意做,不同游戏有不同游戏的玩法,妳守信义,别人不守,游戏自然玩不下去,但如果妳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没信义,对方也一早知妳没信义,反而能缔结一种没负担的盟约。”
龙云儿又一次傻眼,自己果然不是军政大事的料,虽然说不同游戏总有不同玩法,可这种玩法实在匪夷所思。
温去病摇摇头,知道龙云儿不适合这话题,道:“听妳之前的说法,司徒家的小姐,这趟获益不小,乾坤四证领悟其二,很够用了,如果她过去这些年的苦练没有白练,能进入封刀状态,星榜前十没有问题,运气好……地阶有望。”
龙云儿道:“若是真的,那就太好啦,她很在意提升实力,想在本届得意宴上有所表现,还邀我也去参加……春风得意马蹄疾,得意宴是帝国头等大事,我真没想过会用这种形式去参加……”
每三年一次的得意宴,是帝国顶级盛会,也是英雄的诞生舞台,御前宴席是最后一天的重头戏,前头则是大小试炼与擂台赛,不光是武者在比斗中展现光彩,里头更还有一项传统。
英雄美人素成佳话,参加擂台赛的武者,可以请来自己心仪的佳人,为己送花打气,如果一路过关斩将,那不但自己加倍光彩,女方与其家族也大大长脸,甚至成为编排美人榜的重要评比。
上一届的得意宴,自己在家收到一大叠的书信,都是邀请自己去帮忙加油、打气的,里头九成九的人,自己压根就不认识,连名字也没听过,也真亏得他们如此胆大,这样也敢写信过来,个别信件中还附上丝巾、情诗、盘缠路费,用来吸引目光,真把自己吓了一跳。
现在的人,为了搏出位,真是什么手段都敢用,自己原来以为,本届得意宴自己会以亲戚身分,替某个龙家的表亲加油助威,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真到了得意宴将开,自己参与的方式,居然不是送花,而是站上擂台去……
“不过……真的可以吗?”龙云儿道:“我这样子登上擂台,瞒得过人吗?会不会给人认出来?毕竟,我们家族的人也很多会去,万一……”
“安啦!以前说了妳也不会信,现在妳应该稍微有感觉了,地阶不过是训练有素的狗,没什么了不起的,香雪帮妳设下的伪装,除非遇到几个特殊怪物,否则就是地阶也看不穿。”
温去病道:“放心去吧,反正这次事了,我也有必要往帝都走一趟了,妳尽管在擂台上表现没关系,只要不打入前三甲,没人能认妳出来。”
提到香雪的名字,龙云儿为之沉默,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总觉得……香雪帮自己的那一把,恐怕牺牲不小,特别是这两天,自己重新开始修练,以前所出现的不稳征兆全没了,一路高歌猛进,像路早被人开拓好了,自己着实感激。
可真正该感谢的人,却不晓得去了哪里,那天之后,香雪再也没有现身过,考虑到她尽吸十万血怨之气的行为,很可能正在觅地化纳,这件事是福是祸,自己判断不出,着实忐忑。
“担心香雪的事吗?”温去病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传送阵画好了,妳去动一下,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灵光闪动,两人瞬息从原地消失,转移到另一空间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