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个深呼吸,才能缓住自己的情绪不去发作,而是将那只银戒拿在手里。
男戒的用料是比女戒多一些的,女戒的特点全在雕花上。
独一无二的现代纹路,聂韶音将银戒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内侧。
因为佩戴有点时间了,这银戒稍微有些磨损,但是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出来,内力刻着jmg三个字母。
那时候,虽然觉得这种刻字很俗套,但是聂韶音是按着现代人的恋爱套路来制定的这一个信物,所以俗就俗了,还是做了。
这银戒,是真的。
哪怕再会仿制,她也认得自己亲自手刻的字母。
在闵梁人眼里,这不过就是个纹饰,可是她是医生,医生写的字母——大家都懂,鬼画符。所以,这东西没法作假。
脉象,确实是君陌归的脉象。
定情信物的戒指,也确实是她送的。
再下来,便要检查这个人了!
她朝他看了一眼,没看他的眼睛,目光瞭过他的胸前,道:“你把衣裳脱了。”
本来就是打算要检查这个人是真还是假,所以先前聂韶音就交代好了,屋里只有他们俩,在君陌归进来后,兰十和紫衣就出去了。
君陌归一怔:“脱衣裳?”
她这种要求不怎么合理。
“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脱过,现在你不爱我了,反而不能脱了?”聂韶音这话说得有些脾气。
尽管知道他如今对自己已经没感觉了,他也会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气,她还是没忍住,语气很冲。
君陌归回忆了一下,想起以前她给自己治疗隐疾的时候,不知道在她面前光裸多少次了。后来成为夫妻之后,又不知道有过多少肌肤之亲。
从一开始脱衣裳很羞涩,总觉得在一个姑娘家面前宽衣解带很难为情,到后来迫不及待地脱光,只想与她温存,与她贴在一起。
这些过往,他一点一滴全都记得。
但是努力去寻找当初的感觉,只剩下一些形容词,已经完全没有别的感受了。
他微微蹙眉。
却见聂韶音动作迅速地将榻上桌搬开,将隔在两人之间的障碍弄开,倾身过来直接上手!
还是记忆中的彪悍!
聂韶音心里有气,气上头了,自然就顾不上那么许多礼义廉耻。
她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就扒开了他的衣襟。
君陌归有些懵,不过当真是五感封闭了的,丝毫感觉都没有,所以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捉住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想到青衣说的,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为了保住他的这一切究竟吃了多少苦,如今她想要验证自己是真是假,也在情在理。
多少人在盯着她这一切,有个假冒的君陌归出现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她需要验证他的真假,才能决定是否接受这个刚刚回来的人。
他倒不是觉得害羞什么的,只是觉得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有些失礼。
但她不在乎,再想到他们已经是夫妻,儿子都快要出生了,所以他便没有多想。
不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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